外頭尋花問柳的時候也不少。
如今哥哥還未找回,可不能再讓她這個爹搞出孩子來,改明就請歐陽先生開一副絕子絕孫藥給她爹爹當茶喝。
“舒兒,這麼晚了,來找我何事?”
喬清舒拉回來思緒,扯出一抹笑,將那三百兩銀票遞上。
喬濟州頓時喜笑顏開地接過,
“哎呀呀,還是舒兒你辦事情利落。說送來就送來了。”
揣著那銀票搓著手指頭點著,喬清舒又將賬本子遞了上去。
喬濟州微微抬眼皺眉,
“這是什麼?”
喬請舒緩緩道,
“爹爹,這是咱家的賬本子,您瞧瞧。”
喬濟州最煩看賬本了,他搞不清這些數字,算賬算得他頭疼,只揮揮手道,
“你管家你看便是,給我瞧這些做什麼?”
喬清舒卻輕輕嘆息,
“爹爹,家裡如今已經是個空殼子了,你可知賬上如今有著十幾萬的虧空填不上。”
喬濟州聞言一驚,愣了好久,才抽抽嘴角道,
“不會吧,舒兒,你祖母貼補孃家也不過是幾千兩的事情,何故會有十幾萬的虧空?”
喬濟州這些年根本連賬本子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家裡的賬目他完全不知道情況。
每年年底喬老夫人總會跟他說家裡收入還湊合,但結餘不多,他想著許是家裡開支大,又想自己的官餉也確實不多,母親這麼說合情合理,並未懷疑過什麼。
如今怎麼會突然多了十幾萬的虧空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他忙將那賬本劃拉到眼前,看了許久都看不出個眉目,仰頭張大嘴問,
“舒兒,你給我直接說,到底怎麼回事!”
喬清舒卻搖搖頭深深嘆了口氣,
“爹爹,裡頭許是有人動了手腳,每年都從賬上支走了三五萬兩,十幾年下來已經是個大窟窿了。”
喬清舒將賬面上做的手腳挑了幾處說與喬濟州聽,喬濟州就算再蠢也看明白了裡頭的文章。
氣的拍桌子要跳起來,
“奶奶的!誰!到底是誰做的手腳!”
喬清舒攤攤手一臉無辜,
“爹爹,這些年賬目都是祖母在管,這些事情許是問祖母才知道內情。”
喬濟州也不管此刻已經是深夜,提起賬本就往福壽堂衝去。
此刻喬老夫人早已睡下,就聽院子外頭咚咚咚地狂砸門。
氣惱的坐起身來怒罵,
“這麼晚了,是哪個該死的這麼大動靜!”
“李媽媽,還不快出去瞧瞧。”
李媽媽立馬披衣跑了出去,不出片刻又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嚷,
“老夫人啊,是二老爺在院子門口嚷呢,說要見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