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身上!花不完的我還要退還給你白家呢!”
一番話說的得意忘形,喬老夫人眉毛都飛揚起來,如今可不是她想怎麼說怎麼說嘛,白氏還能詐屍還魂不成!
喬清舒此時上前仰頭故作天真的道,
“祖母,我孃的嫁妝冊子在我這呢,並未被燒燬。”
滿屋一愣。
眾人目光紛紛投向喬清舒,喬清舒從懷裡掏出一份賬冊和一份賬本遞給了身旁的白老夫人,
“外祖母,孃親生前就說,要把她剩下的嫁妝悉數給我,拋開喬家幫我置辦的嫁妝不算,這些算是母親私下貼補我的。她說她這些嫁妝花三輩子都花不完,我也快嫁人了,就都添給我充些體面,這還有母親親寫的賬本子呢。”
喬老夫人與喬濟州四目相對,眼裡滿錯愕,都愣了片刻。
喬老夫人眼裡更是閃過一絲算計,眼神刺向喬清舒,不悅質問道,
“清舒,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都沒跟我提過?!”
喬清舒抬眼無辜道,
“祖母你這幾日一直病著,連母親的喪葬都操持不了,我又怎麼敢拿這些小事情煩你,只准備母親喪事結束後再細細跟您稟報的,如不是外祖母提起,我也倒忘了。”
喬老夫人眼眸裡明顯閃著陰狠,
“就算有這冊子又算不得什麼,錦繡堂燒空了,早已不知燒掉了多少,這如何算得清楚?”
喬清舒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
“祖母此言差矣,母親是個精細人,嫁妝冊子都時時更新的,花出去多少,又或移到別處,都詳細記錄在冊的,就連當年貼補給爹爹買官的錢,我娘都把典當票據留著呢。我略略算了算,母親屋內燒掉的東西也不過一兩千兩,剩下的都在中公庫房裡存著呢。祖母您近來多病抱恙,定是把這些都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