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很是吃驚不悅道,
“還有這事!還驚動了歐陽先生?”
歐陽先生在上京專為皇親國戚瞧病,若是侯府這件事情被洩露出去,喬家真的在上京別混了!
喬濟州沒好氣的衝柳婉兒呵斥道,
“一個姨娘還敢請歐陽先生,你們真是膽大妄為!診金速速送去!現在就去!”
柳婉兒心頭剛剛升起的兩分得意迅速被冷水潑滅,為什麼只要喬清舒一出現,她就永遠佔不得上風!
她心有不甘,但這件事情也得自認倒黴。
這件事怪不到喬清舒頭上去,是她和母親執意纏著求歐陽大夫瞧病,喬清舒起初是拒絕的,若不是柳婉兒求了又求,又是磕頭又是願意多付診金,歐陽又怎麼會屈尊給她母親一個姨娘身份的人看小產。
柳婉兒此刻眉頭微微皺起,心裡很是難堪,她和母親這些年積攢的銀子本就不多,今日診金一付,錢袋子近乎要空。
但這又能怪誰去,這口憋屈只得自己老老實實吞下。
她想咒罵喬清舒都找不到個理由來。
但又想到日後自己定會把喬家那三處莊子的金礦據為己有,到時也不愁錢花的,柳婉兒的面上才不至於太難看。
喬清舒眯眼瞧著柳婉兒離去的背影,低低道,
“沒想到你還捏了喬家的把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柳婉兒的親爹之死,喬清舒很小的時候就聽她娘提起過,她還記得那時候她年紀小,被母親抱在懷裡睡著了。
但母親和爹爹爹說話聲音她還是能大致聽到些。
什麼“替死鬼”,“日後你可安分些吧。”之類的。
喬清舒知道她母親白氏許是知道內情。
當她坐在竹林小屋內,聽白氏將當年那一樁案子細細說盡時,喬清舒嘴角幾乎都要翹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