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引發什麼極其惡劣的後果的話,搞不好整個天國譜系都頂不住現境的怒火。
況且,槐詩的腦子裡從來沒想著跑過。
難道別人死的,天國譜系就死不得麼?
那未免也太丟人了一些。
“放心,大不了死一次咯。”
槐詩安慰道:“況且誰家裡還能沒兩個靈棺啊,對不對?”
說了等於沒說。
夸父翻了個白眼,感覺自己勸了好像也白勸。
靈棺即便是在有效,也是要靈魂能夠歸還才排的上用場,哪怕是殘片呢?
現在諸界之戰大家打起來都是直接挫骨揚灰一條龍,根本不給對方留任何後路,尤其是夸父和槐詩這種上了弄臣的小本本黑名單,而且被重點針對的地獄眼中釘。
大家都清楚職責所在,不容逃避。
但也都不想看到更多的犧牲。
說了白說,勸了白勸。
該做的事情還得繼續做,該打的架也要繼續打。
“一路順風。”
槐詩舉起酒杯,同自己的朋友用力一碰,誠摯祝福:“沒有我礙事,這次總算到你cary全場的時候了,可別拉胯啊。”
“還用得著你說!”
夸父咧嘴,“乾杯。”
最後的一瓶威士忌被飲盡。
夸父丟掉杯子,騰空遠去。
只留下槐詩坐在椅子,靜靜的看著太陽船外荒蕪的地獄,和遠方前線宛如焰火不斷升上天空的炮火和烈光。
許久,緩緩起身,看向站在門口等待的林中小屋。
“東西到了?”槐詩問。
林中小屋點頭。
“那就叫阿妮婭起床寫作業吧。”
槐詩起身,扭了扭脖子,走向黑暗之中:“咱們的速度,也要加快一些了。”
時間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