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立和梁信談好以後,帶著電臺離開南鑼鼓巷,
這裡屬於內五區,本就是北平城幫派夫子廟的勢力範圍,
大白天不方便做事,他只能做著簡單偵察。
誰知道,他剛走到鼓樓就遇到4個人,他們身上帶著煞氣和死氣,哪怕普通人也能感覺到他們不好惹。
秦舒立不動聲色的跟在後面,4人一路走過鼓樓大街,繞過萬佛寺,穿過西條衚衕,走進夫子廟。
沒想到出來隨便轉轉就能遇到夫子廟的人,運氣不錯。
秦舒立跑到夫子廟後面,正準備進去,就被裡面的說話聲吸引。
“金爺,我剛得到訊息,城南的龐兵出事了。”
房間陷入沉默,隨後一箇中年人的聲音響起,“三天不到,城東的孟太平、城西的財爺,還有城南的龐兵先後出事,
看來北平城來了強人,老二,讓兄弟們收拾收拾,天黑以前必須出城。”
“金爺,有這個必要嗎?咱們和那些人乾的事不一樣,和他們也沒什麼交集,
而且咱們在北平城一向低調,沒道理找到咱們頭上吧?”
“你懂個屁,連續三天都有人死,警備司令部和警察局都找不到人,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誰知道,兇手到底為什麼殺人,任何時候遠離是非才是明智之舉,趕緊收拾東西有人!”
“好吧!”
秦舒立聽到這裡,發覺裡面的人不多,趕緊跑到正門,裡面的人剛出來,被他撞個正著。
滿臉鬍子的壯漢吼道:“哪來的小崽子,趕緊滾蛋!”
秦舒立不退反進,直接撞過去,壯漢露出一絲獰笑,抬腳就踹,
誰知道他腳還沒抬起來,就被秦舒立撞進了院子裡。
“老二,怎麼回事?”貝金質問。
秦舒立衝進院子,反手關門。
貝金聽到關門聲,疑惑轉頭,眼神陰暗的問,“你是誰?”
秦舒立感覺像被毒蛇盯上,他晃了晃腦袋,把心裡的感覺晃掉,
“你是夫子廟的金爺?”
貝金沒點頭,反問,“你有事?”
秦舒立緩步往前走,“我聽說夫子廟專業倒鬥,手裡古董無數,想來見識見識。”
“對不住。”貝金不進反退,甚至退到了站起來的老二後面,
“我不知道什麼夫子廟,更不是金爺。”
秦舒立笑道:“果然是挖墳掘墓的陰人,被人找上門,連名字都不敢露出來。”
貝金臉色陰沉的可怕,剛站起來的老二甕聲甕氣的說,
“金爺,這小子不把咱們夫子廟放在眼裡,不能放過他。”
房間裡走出6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掛著包袱,想來是他們的寶貝。
這6人見秦舒立堵住大門,知道來者不善,都把手放在背後,戒備的看著前方。
貝金拉住壯漢,和顏悅色的說,“這位兄弟,夫子廟只是江湖上兄弟的名號而已,做不得真,
兄弟要是有什麼請求儘管說,咱們江湖兒女遇到點難處很正常,
我這裡有100大洋,想來應該撐個幾天。”
秦舒立接過大洋,貝金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拿錢就好辦,就怕不要錢。
“兄弟,我們這兩天有急事要出門,等我們回來,一定請你喝酒。”
貝金見秦舒立年紀小,雖然看上去煞氣很重,不過應該比較好糊弄,沒想到出乎意料的順利,100大洋就打發了。
秦舒立把大洋放進口袋,沒有讓開大門不說,反而又把手伸了出來。
貝金笑容一滯,“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舒立笑的燦爛,“大名鼎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