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平昨天命令抓人,就是想從這些人嘴裡聽到和行轅有聯絡,
誰知道,這些人都沒說。
王鴻見命令手下的參謀給行轅打電話,讓人把記錄送過來。
蔣一平又對陳濟成說,“陳司令,我聽說你們警備司令部有個叫王月舒的女人,
這人搞經濟是把好手,和北平商會的合作也進行的很順利,
要不把她也叫過來問問,畢竟要一視同仁嘛。”
陳濟成裝病,臉色本就很白,聽到蔣一平的話,臉色反而變紅,距離他最近的梁信甚至聽到他的心跳聲,
別人不清楚,梁信可清楚的很,今天王月舒進了機場的審訊室,這裡所有人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陳濟成也明白這點,為了眾人的生命安全著想他決定在努力一把,
“蔣處長,雖然北平商會的人說和王月舒有關,其實真正做主的還是我,她是帶著我的命令做事,
而且,王月舒在整個北平市場上,也沒有為個人獲利,
賺的錢都上交到了警備司令部,我想不出她什麼理由,
也找不出她有這種龐大的能力,來做這種事。”
蔣一平臉色一沉,“陳司令的意思是,警備司令部接收的產業,以及所獲得的收益,都是給你自己的?”
陳濟成看著王鴻見說,“王參謀長,這種事難道不是公開的秘密嗎?”
王鴻見笑道,“蔣處長,你一直在中心工作,對外面的情況不太瞭解,
各地警備司令部這樣的二線部隊軍餉不足,他們接收產業獲得的收益,大部分都給下面部隊發軍餉。”
這事蔣一平真不知道,正當他想放下的時候,黨通局華北區的區長喬天齊突然湊過去,低聲說,
“蔣處長,據我得到的訊息,大公子對這個叫做王月舒的女人非常惦記,
包括保密局失蹤的吳法和我黨通局的北平區長黃勁,都曾經帶人去抓過。”
蔣一平扭頭,皺著眉頭看向喬天齊,“喬區長,我是秘書處的處長,來這裡是抓殺害孔令禮的兇手,
不是給他收拾這些爛攤子的,以後這種豔事,不要告訴我。”
陳濟成和梁信同時鬆了口氣,蔣一平雖然心思縝密,但是上學上成了書呆子,不夠靈活啊。
其他人見蔣一平不理會,也都沒吭聲,死了孔令禮沒有價值,為了死人得罪陳濟成,以及他背後的李臨,實在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