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紙卷開啟看了看,奇道:“這是什麼?”
紙卷並不像洛根家族使用的紙張那樣精細,反而像鄉下小貴族使用的紙一樣粗糙。而且意外的是上面竟然一個字也沒有。
酒保攤攤手道:“我好歹是一個聯絡點的最高長官,手底下當然有些幹活的人啦。難道你以為我這裡只有上面那一個瞌睡蟲麼?”
安德烈與金幣一齊點頭。
酒保氣絕,吼道:“怎麼可能!”
安德烈卻不理他,鼓搗了一會兒紙卷才抬頭道:“這怎麼看啊?”
“我來給你變個魔術!”酒保無奈坐起身子,從桌子下面那處兩塊大小相同的透明玻璃,展開紙卷小心的將它夾在裡面,不時地磨動玻璃以使他更加憑證。緊接他站起身子走到小吧檯後,在三個不起眼的位置上拿了三憑顏色各異的小酒瓶,開啟後以一定的比例兌在一個杯子裡面。
只見他隨意的晃動了下酒杯,緊接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短短几秒鐘時間裡,原本殷紅色的酒液竟然變成了無色透明的液體。
酒保過來將夾層玻璃豎了起來。將透明的酒液沿著縫隙緩緩倒了下去,紙卷觸碰到酒液,瞬間將液體吸了進去,隨著紙卷漸漸的溼潤,幾行字跡緩緩顯現了出來。
“早八點鐘,泰晤士河發現愛德克子爵屍體,頸部有咬痕,身體明顯失血嚴重,懷疑是另一起吸血鬼殺人事件。屍體現已被教會接手,現場的魯克拉勳爵臉色明顯不正常。懷疑是目擊者。”
酒保瞟了一眼,笑道:“吶,又一起!”
安德烈拿過來看了一眼,疑道:“早八點?太陽早就到頭頂了,怎麼才被發現!”
酒保翻了翻白眼,還沒等他說話,金幣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裡是倫敦!”
安德烈恍悟。
沒錯這裡是倫敦,霧都啊。再說今天早上也是陰雨天,能在上午八點發現屍體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又是一個子爵!”酒保摸著下巴道:“這吸血鬼和英國貴族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怎麼老是盯著貴族殺呢?”
金幣笑道:“這個問題你不知道的話,那麼這個魯克拉勳爵的家在哪裡你總知道吧?”
安德烈轉頭道:“你懷疑下一個是他?”
“不能肯定!”金幣攤手道:“不過最起碼他是個貴族,而且現在還活著。查他的話總比查那個已經死透了的子爵好的多吧!”
酒保打了個響指,笑道:“釣魚啊。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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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南部布蘭多大道中部,一棟三層的小樓佇立在那裡,整體白色的牆壁使整個建築顯得更加莊嚴。雖然門前沒有高大門廳也沒有寬闊的草坪,但小樓牆壁上清晰無比的家徽也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過往的新人。注意放緩自己的腳步。不要打擾到貴族老爺的休息。
而就在這個以守舊到古板的貴族家庭中,在今天晚上卻打破了嚴格執行了多年的作息規律。剛剛接通不久,女傭們還沒有習慣的電燈被統統點亮。將二層客廳照的亮如白晝。
魯克拉勳爵面色蒼白的來回行走著,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往外冒,嘴裡不停的唸叨著:“是他!絕對是他!是他殺了愛德克子爵。我就知道是他,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從他那邪惡的眼神中我就能感覺到那種殺意。但愛德克子爵就是不相信我。他自大的覺得自己能降服那個惡魔。讓他乖乖讓出那部分利潤。我就說不行吧,你看,這才過了一晚上你就死了!哈!死了!”
看著丈夫瘋瘋癲癲的樣子,他夫人緊緊拽著手絹,心痛的皺眉,道:“你到底怎麼了?從下午回來之後就一直在那裡來回的踱步,汗都流了一地了,卻一口水也不喝。連晚飯也不吃,老婦人今天晚上可是說好了要過來一起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