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天上依然飄著鵝毛,落在地上逐漸累積到近腳脖深。
如果放到後世那就是景,可要放到現在那就是難了。
張凡歌估計自己鄉下的房子這次也是難捱了。
看來下次回去還得找人重新蓋一座了,要不一次到位蓋個磚瓦房?
這平時也不回鄉下住會不會有點太高調了。
“怎麼了這是?”
秦淮茹見張凡歌站在窗戶前一個勁的扼腕嘆息不由得走上前來幫其披了件厚褂。
屋裡暖和是暖和,可看著張凡歌就穿了一件毛衣站在窗前秦淮茹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張凡歌伸手裹了裹衣服隨口回了句:
“哦,沒事,就是感嘆今年的雪下的有點大,咱鄉下的房子估計這次。。”
剩下的就不用說了,秦淮茹聽懂了,於是她伸長了脖子也向外面瞅了瞅表情不自覺的露出一絲擔心。
好厚的雪,也不知道鄉下爹媽那今年攢的柴火夠不夠燒。
張凡歌觀察到了秦淮茹的擔心表情不由得微微一笑彈了下秦淮茹潔白的腦門安慰道:
“不用擔心,咱爸媽那我託人送了不少過冬的物資,起碼煤是夠燒的。”
秦淮茹是這個時代的普通人,能讓她擔心的八成跑不了鄉下的父母。
而張凡歌也是考慮到了這個情況,早早的就派人給鄉下送了不少煤還有一些棉花。
果然,張凡歌的一番話不僅打消了秦淮茹的擔憂,還讓秦淮茹的小眼神閃起了晶晶的亮光緊緊的盯著張凡歌看了不停。
他,,真的很好,她秦淮茹到底何德何能啊。
張凡歌最受不了這種氛圍了,他有感動氛圍敏感症。
或許也是上輩子小時候沒有得到過過多關注和關愛的原因導致的吧。
“別感動了,去,把上次我弄來的火鍋清出來,今晚吃涮羊肉,我一會去弄點東西。”
1951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的更早一些。
大雪天如果不吃一頓涮羊肉有點兒可惜了。
正好家裡有鍋,空間裡底料以及各種小料肉菜等等什麼都不缺,乾脆就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好,我去洗。”
秦淮茹一聽吃涮羊肉口中津液不自覺的就從舌頭根湧到了舌尖。
她也好久沒吃涮羊肉了,鮮嫩的羊肉片往鍋裡一燙沾上點芝麻醬往嘴裡一塞,嘿,那叫一個地道。
“去吧,去吧。”
張凡歌被這丫頭一副饞樣給逗樂了,哭笑不得的揮了揮手。
又站著瞅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張凡歌便拿起自己的棉襖披在身上給秦淮茹打了個招呼便出門了。
食材不能憑空變出來,得出去走一趟裝裝樣子。
戴上灰皮帽將門帶上,剛一轉身就碰到了撐著傘從中院出來的雲風。
張凡歌挑了下眉毛打了個手勢,兩人就這麼一塊往院外走去。
“你這是幹什麼去?”
來到外面張凡歌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嘴。
如果是大事兒雲風肯定就和他意識溝通了,現在肯定是他自己的事兒。
“接小孩去唄,傻柱早上託我看孩子,你看看這雪下這麼大,不去接一下不放心啊。”雲風苦笑的回答道。
既然答應了傻柱雲風也不會圖省事,小孩抵抗力差,這麼大的雪,別回頭給淋個好歹到時候麻煩的還是他。
這小活接的真是夠了,早上剛接過來,下午就得出力了。
“得,你去吧。”
張凡歌一聽就沒興趣了,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轉了個彎找到沒人的衚衕就鑽進了空間。
羊肉,小白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