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四點。
許掌櫃在懷裡揣上了一根大黃魚和一根小黃魚,隨後叫上兩名親信便往小院走去。
小心駛得萬年船,多做一些防備總是沒錯的。
讓兩名親信開啟院門先進去探探情況,許掌櫃自己則是在門外警醒著。
一有不對他就趕緊跑路,至於親信?他會照顧好他們家裡的。
“老,呃,許哥,沒問題,就是客廳桌子上放了一些東西。”
稍許片刻,一名親信匆匆跑了過來和許掌櫃彙報道。
“行,進去看看。”
許掌櫃點了點頭隨後便快速的朝客廳走去。
走進客廳朝著桌子上一瞅,許掌櫃眼神瞬間一亮,快步走了過去分別開啟了一盒茶葉和一罈酒驗了驗。
嗯,沒問題。許掌櫃滿意的點了點頭。
“許哥,還有張紙條。”
一名親信眼尖的發現酒罈子下還壓了張紙條,連忙抽出來遞給許掌櫃。
許掌櫃眼神詫異的接過紙條。
少頃。
“得,這樣也好,都自在。”
許掌櫃會心一笑,把紙條用火機點燃焚燬,隨後便招呼著親信搬東西。
等兩人把東西都搬走了之後,許掌櫃便從懷裡把那兩根一大一小的黃魚掏出來放到桌子上。
隨後便關上了門和親信一塊離開了院子。
許掌櫃不知道的是他帶人來取貨的全過程皆被在後廚的張凡歌全程監視著。
等許掌櫃帶人離開後張凡歌馬上便將金條給收了進來。
“嘿,一大一小。”
這時候的金條大都還是民國時期的樣式。
一斤十六兩,一根小黃魚一兩,一根大黃魚十兩。
一大一小,正好11根,不差。
收好金條,張凡歌心情瞬間美了起來,就連炒菜的動作都瀟灑了三分。
老許啊老許,你可得給點力多賣點啊,不然別怪我克你啊。
在路上走的好好的許掌櫃突然感覺一股惡寒朝著後腦勺襲來,不禁讓他打了個寒顫。
嘶~剛才打哆嗦的一瞬間突然讓他想到了自己當年走南闖北時在山上被畜牲盯上也是這個感覺。
許掌櫃有些驚疑的四下瞅了瞅,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對這才裹了裹棉襖繼續往前走。
“真是邪門了。”
...
晚上下班,三人結伴一塊回去,剛剛走到院門口。
“嘭~”
“哎呦~”
不知道是誰著急忙慌的從院裡往外跑,一個不察直接撞到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倒是沒事只是打了個趔趄,那人那就慘多了,一屁股直接拍到了地上。
“嘶~誰啊?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覺在門口吹風涼快呢?”
傻柱還沒開口罵,倒地上的那位倒是惡人先告起了狀。
“嘿,我說,許大茂,你這撞了小爺還惡人先告狀是吧?”
一聽這鴨子嗓傻柱就知道這孫子是誰了,自己的老對頭,許大茂。
傻柱那叫一個搓火兒(生氣)啊,從地上就跟拎小雞仔似的就把這瘦猴給薅了起來威脅道。
旁邊看熱鬧的張凡歌定眼一看,嚯~尖嘴猴腮,瘦如麻桿,這就是許大茂啊?
總算是見到活的了,啊呸~總算是見著了。
這傢伙現在還在上學,每天起的早回來的也早。
和張凡歌他們的上班時間完美錯開,導致張凡歌一直都沒見著過這位“情聖”。
現在見著了,張凡歌心裡就一個想法,那就是就特麼他也配?
“傻柱,我警告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讓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