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們呢?”
張凡歌瞅了一圈發現就秦母和倆小孩在家,不由得好奇問道。
“地裡澆水去了,一會就回來不用管他們,給我說說,淮茹是不是要生了?”
果然啊,母女情深,到底是快一年沒見著面了,不止秦淮茹掛念,秦母心裡自然也是掛念的緊啊。
張凡歌也沒瞞著,直接就把安排和今天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對,也就個把星期的事兒了,醫院那邊都聯絡好了,到時候提前幾天去醫院生。
我這次來就是來接您來了,家裡還是得有個有經驗的長輩在,我們倆哪懂這個。”
這事兒不用張凡歌說秦母也早有準備。
畢竟張凡歌家裡清一色老爺們兒,哪能懂生孩子的事兒。
就是懂也幫不上忙啊,瓜田李下的,難免會讓人家笑話了去。
所以她這個月都是掐著日子的,就等張凡歌來接了。
就是今天張凡歌不來,她也打算這幾天進城的。
“行,行李我都提前幾天收拾好了,你要再不來我就自己去了。”
說著秦母還悄咪咪白了張凡歌一眼。
張凡歌見狀有些訕訕的撓了撓後腦勺。
好像是有點兒用著人朝前的味兒了。
這事整的,這不是想著還能自己處理所以才少麻煩點兒您嘛。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開了一聲響亮的聲音:
“鴿子來了。”
“回來了爸。。。”
...
午飯陪著老丈人喝了點,期間老丈人也同意了張凡歌把老丈母孃接走的事兒。
老丈人才是一家之主,如果他不同意,老丈母孃還真不敢跟他走。
所以儘管張凡歌已經知道了可面上還是得徵求一下老丈人的意見。
就這樣,吃過午飯把老丈人和大舅子扶到床上,然後張凡歌就帶著丈母孃結伴走了。
咦?這話怎麼感覺怪怪的。
算了不重要。
回到自家小院,招呼著師傅把牛車趕了出來,扶著丈母孃上了牛車,隨後張凡歌鎖上院門兒也跳了上去。
嘶~瑪德,就是怪怪的。
算逑。
“師傅,出發!回城。”
“得嘞~坐好。”
老倌吆喝一聲,長鞭揮舞在老頭牛上,啊呸~老牛頭上抽響。
車輪緩緩轉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午時陽光正烈,大地受到灼烤升騰起了熱浪。
恰好一陣風輕輕拂過,一股帶著田野裡特有的泥土清香和麥穗甜香的熱風吹向臉頰。
田間的麥浪,草叢的蟲鳴。
車輪滾滾向前,綠野延向遠處。
這副初夏獨有的慵懶寧靜氣息,不自覺的就讓人產生一種心曠神怡的感受,令人沉醉。
“呼哈~呼哈~”
“這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