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沒有收買她,是有人送信給奴婢說是知道了奴婢昧了樣東西,去了就讓奴婢交給她,奴婢只把耳墜子給了她,絕對在沒有其他物的”
“。。。誰掉耳墜子會掉一對的?況且她讓你交你便交了,她是絲毫不怕你反咬一口?”
安妃略顯尖銳的聲音,說的卻是很有道理!
果然紅曉抬頭茫然的看了眼相若又垂下去“求娘娘明查,奴婢撿到的只有一隻,也只給了她一隻啊。求皇后娘娘明查,奴婢沒有撒謊奴婢還有她給我傳的信”
說罷,便從袖袋裡掏出了一張帕子,展開後便見到上面繡了座亭臺,看著似是遠景,前面卻落了只玉璧,那玉璧縮小十倍便是雲煙的耳墜子了!看著上面的遠近結構和精緻的繡技,蔚瀟瀟覺得真是又漲姿勢了,這水平,心思要放在抗戰時期妥妥的內線啊
蔚瀟瀟看著臉色白的透明的相若又看看已經不在戰戰兢兢的紅曉,這個時代對女人苛刻又嚴厲。而這後宮任何人都活的不容易!
只是這不是傷害別人的理由或者藉口!所以想擺脫命運向上爬那就要有失去一切的準備!
“呈上來”皇后身邊的百合下來接了帕子,皇后也只是看了兩眼,一揮手百合便捧到了相若面前,相若看了一眼,低下頭
“是奴婢的”
這話說的是她的?不過這點小事皇后也不會在意,只要招了就行
“相若,對於紅曉的話你可承認?”
“奴婢認”相若低低說出三個字,短短三個字卻像是抽空了她渾身的力氣,整個人癱軟下來,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她抬眼看向四周,眉目狠厲瘋狂的安妃,面色溫雅和煦卻眉頭微蹙的淑妃,端莊嚴厲的皇后還有鎮定自若,看以傾城的琦充儀還有自己的主子她以為看清了的人,其實她看的從來不清楚。再轉到自以為收買了自己的蔣貴姬,眼底的嘲諷和苦笑齊齊湧上,她是別人手裡的刀,以為傷了握刀人,其實看來這一切還真是深的很,即便她是局中人也看不清局勢了?
蔣貴姬想要她把安妃的事嫁禍琦充儀,順便讓自己的主子齊貴姬和琦充儀對上,要是可能在順便潑髒水,一箭雙鵰。
齊貴姬不是她的主子,蔣貴姬也不是她的主子,她的主子想要攪亂這一池春水,可惜除了蔣貴姬現在似乎才反應過來事情的不對勁,她明面上的主子齊貴姬也沒再者算計中有絲毫失策,而琦充儀更是從進殿臉上的神色就再無變化,撐著下巴似乎看的不是有關於她的審訊而是戲曲。
隨即相若又苦笑道可不是戲碼麼,這一位當真是深不可測。深宮十載以為即便不是練就一雙火眼金睛也是能看透迷障的。
結果連自己天天伺候的人都沒看清,現在她除了認罪還能如何,這一樁案子她是真的看不清了,看似平常卻牽連眾多,安妃,蔣貴姬,齊貴姬,琦充儀還有上座的皇后和自己身後的太后。
現下她已經不知道事情如何發展了,更不敢供出真正的幕後,豈不是隻有死一條路?
“實情如何,你還不快速速招來?”安妃眼睛冒火,也不管上面坐著的皇后還沒發話,積極到。
如今她的臉還沒好,在不快點解毒,這臉如何就真的不好說了。
相若心下掙扎,太后讓她聽命於蔣貴姬,只是這一次自己暴露也不知設計的是誰,咬出蔣貴姬太后不知會不會震怒,可是咬出齊貴姬。今日這一切她看著完全不意外,想來也一定留有後手。事實還是一樣,相若心下急轉不過還是咬牙道“是奴婢使人找了琦充儀娘娘宮中的人要了雲煙姑娘的耳墜子想要藉著安妃娘娘的事嫁禍碧空遠影。只是藥卻不是奴婢下的這藥是,是奴婢主子給的”
她還是把事嫁禍給了齊貴姬,這話說得並不完全,奴婢主子?她主子到底是誰?
齊貴姬眼裡閃過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