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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秀全又猜忌於石達開,逼的這發逆之中威望頗高精於軍事的翼王南下出走,皇上曾經下旨於我,要我招降此人,且不說石達開心高氣傲,絕不可能俯首於我這手下敗將,自從他率大軍南下浙江,又奔赴入閩,老夫就知道,此人翻不起什麼大浪,居無定所,卻又沒有明確目標,必然少不了消亡一途了,”曾國藩轉過了話頭,“不過這不是為兄要說的事兒,潤芝你可發現了,這發逆軍中,除了二成,似乎沒什麼得力的人才了?”

胡林翼微微思索,不禁就點頭稱是,“不錯,大帥說的極是,這陳玉成在蕪湖的時候,大帥這進展甚慢,”兩人交情甚篤,說話也絲毫不忌憚,“那李秀成被張國樑圍在金壇小城,原本也是僵持不下,可陳玉成一到,兩下匯合,便打破張國樑部,之後聲東擊西,江北大營死的死,逃的逃,江寧以北已經沒有成隊伍的綠營八旗了,如今又西進前來征伐咱們,可見這發逆,已經拿不出什麼能上臺面的將領了!”

李自成因為取得北京而潰敗,打敗他的是盲目和腐朽。洪秀全定都南京,打敗他的依然是盲目和腐朽。英明多智的天王淪為神棍色鬼,終日與虛無的上帝和**的美女同在;金蘭結義的兄弟爭權奪利,為了那並不確切的榮華富貴最終演化成“天國事變”。天國的基石東王楊秀清,北王韋昌輝,燕王秦日綱等等高階將領的死亡,冀王石達開的出走。至此首義五王四死一走。這時的天國就如一被剁去雙手的人,腳步雖還是在慢慢的挪進,但已顯力不從心,更何況斷去的雙手處猶在流血不止,急需能有人出來幫它堵住創口,不致於那麼快的讓血流乾;那麼快的消亡這個時候;有一對滕縣的小青年適時而出;不但堵住了創口的血噴;並且還牽著這個斷手的人東擋西拒,走過了它生命中最後七八年。他們就是天國晚期光芒耀眼的“雙子星”李秀成和陳玉成。

在天京保衛戰中,一個統籌大局兼顧區域,一個迂迴機動所向披靡。當他們在滁州東南烏衣合兵一處擊敗清軍主力德興阿後,緊接著又奔襲浦口,摧毀江北大營,清軍都統德興阿部被殲一萬多人,江寧將軍戰死石佛寺。隨後又乘勝分兵橫掃蘇北戰場,各路清兵,望風潰散,李鴻章困守滁州不敢出城。這一連串的勝利不但使得李陳威名遠揚,太平軍又重新找到了一度喪失的軍心,更重要的是在摧毀了江北大營,解除了敵人截斷天京供應的威脅,緩和了天京危機,使太平天國在天京事變和石達開出走後的被動局面開始扭轉;戰略部署也隨之由守向攻的轉變。蕪湖之戰殲敵李續賓曾國華部六千人,解蕪湖之圍;拔清軍營盤六十餘座,害的在座的曾國藩又要跳河。(未完待續。)

十九、瞞天過海(五)

“不錯,”曾國藩點著頭,“自從江寧內亂,一夜之間殺了那麼多的侯爺王公,一時間悍將凋零,真是天佑我大清也,一想到除了這兩個人,再也沒什麼阻礙了,畢竟就算,本官這裡被他們兩個堵住,嘿嘿,恐怕少荃哪裡,還有江南那邊,也總能對著江寧動手動腳吧?就算這兩個人有通天徹地之能,也顧得了東邊顧不了西邊!”

“大帥說的極是,那咱們如今如何?”

“咱們離開蕪湖!到西邊去。”曾國藩早有了腹案,離開位置,走到架在屏風上的地圖,“無為哪裡有少荃的一隻部隊,不用擔心,且發逆也不敢在咱們水師虎視眈眈的時候渡河,只能是繼續西進,在這皖南和咱們一爭雌雄,咱們去銅陵!以逸待勞,等著這二成,到時候本官就不相信,”曾國藩咬著牙說道,“我這佔著銅陵城,還能輸給那兩個年輕的小子,老夫就直接解甲歸田罷了!”

“大帥所言甚是,”胡林翼點頭說道,“小弟的團練自然也跟隨大帥左右。”

“不,潤芝,我瞧著軍心有些頹廢,你和我混在一處,也沒什麼好事兒,你去貴池縣,這離著安慶和銅陵都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