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平定再行封賞,”清朝的尚書位置是從一品,這是文官,馮子材本來是提督致仕,這樣以來,文武的一品他都擔任到了。額勒和布應道,“可以暫領北圻團練一切事宜,之前北寧大敗,究其原因,也屬於兩省巡撫各行其是的緣故,宣光和諒山可以互為犄角,彼此呼應,團練,包括黑旗軍,統率權責盡數歸於馮子材的萃軍,讓他安排。他久在越南,熟知地理,必然能夠維持住北圻的局面。”
額勒和布這個名字不太好聽,這些日子被北京城的人諷刺極多,“額勒和布”字面上來解釋,就是額頭上勒著一塊求和的白布,“這樣的名字主持對法作戰,怎麼能夠雷厲風行強硬起來?”
其實從字面上解釋是大錯特錯,額勒和布是知兵的大臣,在北海之戰中擔任烏蘭德參贊大臣,曾經統領車臣汗騎兵對沙俄作戰,之後更是當然烏里雅蘇臺大臣,兼管北海省,根本不是什麼求和的人。
聽到額勒和布如此說,慈禧太后點點頭,隨即搖搖頭,“別的人都交給馮子材,黑旗軍,還不行,我下了密旨,有事情要交代給劉永福!”(未完待續。)
七十四、大捷大捷(三)
是什麼樣的密旨?慈禧太后似乎現在已經越過了軍機處直接指揮在越南的戰事了,這事兒原本是不妥當的,下密旨不過是權宜之計,在這樣大的軍國要事面前,怎麼說,總是討論協商然後出具的萬全之策才是最妥當的,可惜,如今的軍機處,根本就沒任何強項令,只是一群聽命行事的大臣,君前奏對,不能越級上陳,這事兒應該讓世鐸發問,可是這位禮親王一點想要知道這密旨是什麼的心思都沒有。
他只是對著馮子材的人員配置有些疑問,“聽說這位馮子材,把兩個兒子都放在前線,忠心為國,自然是沒話說的,可是兩個人若都有了閃失,豈不是太過殘忍??這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西聖應該要體諒一些。”
這雖然是拘泥於小節,不管大事,但是慈禧太后點點頭,認為這事兒說的很對,“說的有道理,不過這事兒不適合下旨,你們軍機處出一個命令,讓他們兄弟兩個派一個回國內運糧。”
別的事兒就無關緊要了,世鐸打定主意不想管前線的事兒,額勒和布負責了一點招兵的事兒,可這和對法作戰毫無關係,他自詡知兵,卻什麼事兒都插不上手,鎮南關大捷和中樞也毫無關係,只是兩廣,特別是高心夔和那個養珠廠廠長安德海的功勞,自然是歡喜的,但是這歡喜之中隱隱有著嫉妒的意味所在,只是如今不能夠跳出來反對慈禧太后直接插手越南戰事。
慈禧太后越過軍機處直接指揮軍事,已經是成為慣例了,以前不會擅自干涉前線統帥的具體部署,怎麼這次是要親自指揮了?額勒和布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這不是一件好現象,前線軍情瞬息萬變,在深宮之中,不見得能夠指揮妥當,但是這時候世鐸不開口,別人不好說話。
別的國內的事兒,世鐸一一請示,慈禧太后也一一應允,末了還繼續說道,“禮王你當差謹慎,有些事兒,你也不必要一一都來請旨,軍機大臣就是宰相,這是半點沒錯的,你凡事行去就是,我自然為你撐腰。”
世鐸感激不盡,又要跪下了謝恩,其餘的人沒法子,只能是也跟著跪下謝恩,慈禧太后又賜了二月二龍抬頭吃的春餅,於是也就退下了。
董元醇和慶海是同一個值房,閻敬銘和孫毓汶一個,景壽和額勒和佈一個,禮親王獨自一個,今日也不知道如何,世鐸十分的高興,御前散了之後,居然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