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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部分

乾的熱火朝天計程車兵們邊上跑過,幾個人停下了手裡的活,一個精壯計程車兵拿著一杆鐵鍬,插在土地,看著走過去的傳令兵,“誒,這個鴿子跑的這麼快,難不成,接下去咱們有動作了?”

鴿子一詞指的就是這些傳令兵,形容他們傳遞訊息,“也該有動作了,”另外一個高高壯壯的漢子把大石頭從泥土裡挖了出去,放在了邊上,“賊廝鳥,咱們在這裡白呆了十幾天了,什麼事兒都沒幹,就只是躲在營帳裡聽雨聲,咱們新軍到了這裡,難不成就是看雨嗎?”

“高個,注意言辭,”拿著鐵鍬的人懶洋洋的說道,“你再說這些抱怨的話,小心被督查抓去關禁閉。”

高個嘟囔一聲,不再言語,只是渾身的勁兒用不完,只好來折騰壕溝裡的大石頭,一連扔了好幾塊大石頭上去,“要我說,咱們在這裡等的越久,法國人心裡也難受的越久,他們現在都不敢來主動找我們麻煩了,”一個拿著鋤頭在刨地計程車兵說道,他的辮子纏在了脖子上,上半身汗津津的,被陽光一照,油光發亮,“接下去還有別的鎮兄弟馬上就到,我估摸著,都統大人大約想要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吧。”

“姥姥!”那個高個大漢惱怒的說了一聲,“這麼多年,咱們可是沒什麼正經仗打過,好不容易咱們能夠到了越南來,自己碗裡的餃子都不夠吃了,還指望分給別人?那咱們這鎮的兄弟怎麼辦?都餓死不成?洋人們都沒勁兒了,咱們趁早打就是,免得夜長夢多。”

“你這話說的就是太樂觀了,什麼叫做獅子搏兔?法國人如果這麼菜,也不會輪到咱們打,”那個揮動著鐵鍬的人算得上是這裡面眼光最高的人了,當然,所以他是隊正,“對付敵人是不能過分樂觀,過分樂觀容易造成我們的失誤,這是講武堂的隨軍老師教導的,你們都忘了嗎?”

“誰耐煩聽那些話,”高個子縮了縮頭,“聽得都要睡著,”隊正瞪了高個一眼,高個陪笑道,“老大您聽著吩咐我們就是,我們都聽您的。隨軍老師每日來將這些我都聽不懂。”

“那別的話總聽得懂吧!”隊正沒好氣的喝了一聲,“忠君報國,抵禦外敵!”

“這個是自然,”高個點頭如同搗蔥,“憑什麼都忘了,這個也不能忘,想當年,武大帥在八里橋一聲大喝,喝斷了橋樑水倒流”最後一句還用京劇的西皮流水腔唱了出來。

“快打住吧,”隊長懶洋洋的說道,“人家唱戲是要錢,您唱戲是要命,再唱下去,小心把法國鬼子招來,他也嫌棄你難聽,要和你拼命。”大家鬨堂大笑了起來,從現在的樣子來看,軍心雖然有些不耐,但是士氣還是不錯的。

“老大,你不防和上頭的長官說一說,咱們申請殺出去,和洋人幹一次?”那個高個把手裡的巨石當做是皮球一般拋來拋去,顯然是一個大力士,“這麼幹等著也不是件事兒啊。”

“怕什麼!慌什麼!”隊正喝道,“上頭的意思別是揣摩,咱們當兵的就是服從命令,別的事兒一概不用管,平時裡頭按時訓練,幹好差事,吃的飽飽的,時刻準備好,自然有咱們殺敵的一天。現在咱們的事兒,就是把排水溝挖好,接下去有的咱們忙。”

傳令兵到了後勤副總管,越南人,升龍府總督陳文定的帳內,彙報事情,“陳大人,楚都統大人,請大人您過去。”未完待續。

八十八、大戰前夕(四)

陳文定不敢怠慢,迅速站了起來,出營帳到了方弘毅的大帳內,上面的帥座坐著一位三十多歲的將領,就是第五鎮的都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