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來客說了幾個詞,巴蒂斯特震驚的瞪大了他那雙淡黃色的眼睛,“我的上帝啊,”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中國的要求是什麼,“你們的胃口如此之大,”他似乎憤怒極了,漲紅了臉,“就不怕我們的東西讓你撐壞嗎?”
“當然不會,”來客優雅的笑道,“我們進行洋務運動到今年已經滿二十年了,相關的工業裝置差不多有了一定的基礎,這個基礎可以讓我們消化更為先進的東西。”
“那麼所謂的綠水海軍計劃,也是貴國在搗的鬼?”巴蒂斯特冷冷的說道他現在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個計劃就是中國人為了攫取自己的利益而在法國鼓吹出來的陰謀。
“當然不可能,請問貴國什麼時候發現過我們中國在法國有什麼間諜情報行為的?”來人失笑道,“我們的重心從來不在歐洲,當然,很抱歉,如果在歐洲有什麼情報機構,也不會是在巴黎,如果我們的情報機構能夠影響到一國的海軍的話,請問我們還需要打仗嗎?這次越南的戰爭就根本不會發生了。”
升龍府。
這一日滿城皆歡,帶過來的供奉和演員們到處在升龍府內搭起了戲臺演出,熱熱鬧鬧的唱了小半夜的戲,鬧到了差不多凌晨十二點的時候,慈禧太后才吩咐散了戲,左宗棠見到慈禧太后還未起駕,於是就上前預備詢問談判的事情,慈禧太后也沒準備休息,見到他走過來,又吩咐交了軍機大臣一起商議政事,到了總督府的大堂內,宮女們奉上茶,慈禧太后喝了一口,笑道,“要想法國人拿許多的銀子出來,怕是難,所以我就沒打算問他們要這麼多,要銀子,還不如要會下金蛋的母雞,所以我最想要的不是銀子,而是蘇伊士運河的股份。”
這事兒軍機處這幾個人都知道,但是左宗棠還不知曉,他起初吃了一驚,但是仔細想想,卻覺得這個方案十分的有道理,法國人現在還自詡天1朝1上1國,咳咳不是天1朝1上1國,而是歐洲強國,顧忌自己的臉面,不願意賠款太多,如果不是現在西貢還留著,還有許多法軍士兵被中國人關著當苦力,估計法國根本不願意談判,那麼在法國人還很矯情,而中國目前看來沒有更好的方法逼迫法國妥協的情況下,一定程度上的讓步是可以的。
“法國人少了賠款,咱們也得了實惠,豈不是很好?”慈禧太后笑吟吟的說道,“他們想要留面子,那麼我們也不好老是打人家的臉,小小的要一點蘇伊士運河的股份,也不過分嘛。”
“賠款的事兒,如果法國人如此談,倒也不算太差,”左宗棠疑惑的說道,“卻不知道英國人同不同意,”他看著慈禧太后神秘的微笑,突然明白了什麼,“太后聖明,用法屬印度逼走了英國的干預。”
“我估計英國知道咱們和法國在談蘇伊士運河,只怕又要唧唧歪歪,那麼索性讓他先滾出去,咱們談好了,想必英國人事後如何也不用管他了,素來都是三足鼎立才是最穩定的,蘇伊士運河這裡,大清必須要插一腳,不能讓他們自己搞什麼東西,把咱們撇開了。”
“太后的計謀實在是高超,”左宗棠由衷的佩服道,也不知道太后是如何修煉成世界大勢如掌上觀紋,一覽無餘,“以退為進,用法屬印度輕輕巧巧的把英國人排擠出去了,少了英國指手畫腳,咱們商議些什麼就更方便了。”
“沒錯,若我說對法屬印度不心動,這是不可能的,”慈禧太后高踞臺上,對著地下的一干重臣笑道,“任何一個國家,對於領土都不可能會放過,只是,”她遺憾的搖了搖頭,“現在的印度洋,的確是英國人的,我們根本插手不上,如果要了哪裡的地方,****和英國人鬧僵,也是與國無益。說來說去,還是中國國力不夠啊。”
孫玉文連忙說道,“皇太后垂簾二十餘年就有如此大勝,臣看英國曆史,發展了不下兩百年,這時間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