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迴盪的是程非遠十萬火急的聲音,孫桃緋沒去理會,而是站在門口鬼鬼祟祟觀望了好久,確定沒有人才磨磨蹭蹭地走了過去。
“媳婦兒,快來。”見自家媳婦終於在他的千呼萬喚下進來了,程非遠立馬笑得如同誘惑小白兔的大灰狼似的殷勤招喚道。
看著笑容堪比豔陽般燦爛的程非遠,孫桃緋有些窘,她嚴重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再看看他那兩隻被吊著的胳膊,她悲摧的想說一句,傷胳膊也是一個尷尬的受傷點。
“快點,我憋不住的媳婦,要尿褲子了。”見自家媳婦站在離他僅有一米的距離就不肯在動了,程非遠不得不再次呼喚道,他實在是快憋不住了呀。
孫桃緋撲哧笑了出來,見某人臉上憋得很辛苦的表情,強忍著心中的緊張,她步步走到了程非遠的身邊,臉上的溫度像是火燒似的蔓延到了耳後根。
微顫著雙手,一摸到程非遠的褲帶,孫桃緋就緊緊的閉上了眼眸。程非遠饒有興趣的望著雙眼緊閉的孫桃緋,原本白皙的臉頰染得紅撲撲的,像是顆熟透了的大蘋果,看得人心直癢癢。
“啊。。。”手中猛然觸碰的到的滾燙不停跳動到的熱物,讓孫桃緋條件反射似的睜開了眼睛,侍看清是什麼時,她就抑止不住的低撥出聲。
“你這個流氓。”隨著低低的帶著羞澀的吼聲,孫桃緋照著程非遠那早已就昂首挺胸蠢蠢欲動的兄弟,下意識地狠擼了下去,企圖將它高昂的頭擼下去。
“絲絲絲。。。。。。。媳婦兒,你想謀殺親夫呀。”程非遠滿是痛苦的臉上已經冒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顯然孫桃緋剛才的那一些對他的打擊不輕。
見狀,孫桃緋才發現她剛才下意識的動作有些過火了,雖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對於某些事情她還是很瞭解的,比如男人的某個地方其實是很脆弱的,是傷不起的。
“你還好吧?”移開視線,孫桃緋略帶小心的問道。
程非遠虛弱的聲線緊隨著她的聲音響起,“媳婦,我疼,你幫我揉揉。”
“你不要臉。”孫桃緋通紅著臉怒吼道,只是仍是帶著羞赧的聲音實在是沒有多少威力,眼角的餘光掃光某人顯然已經偃旗息鼓的兄弟,孫桃緋暗想原來這就是男人的兄弟命根子,嗯,嗯,怎麼說呢,真是有點醜。
“怎麼樣,媳婦兒,滿意不?“程非遠很快就發現自家媳婦投注在他某處的目光,向來對自己身體各處一向很滿意的程非遠,立馬邀功請賞似的興奮道。
“你流氓!”被某人逼急的孫桃緋再加上實在是不怎麼會罵人,半響,朝著某人就憋出這三個字。
程非遠嘿嘿的得意一笑,“媳婦兒,我對你的流氓是天經地義的。”
程非遠臉上瞬間盛放的燦爛笑容,在別人看來或許是很帥氣,可是此時孫桃緋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色眯眯的,實在是有違他的人民解放軍正義正氣的形象。
“你快點。”丟下三個字,孫桃緋就逃命似的離開了廁所不忘幫某人甩上廁所門。
“媳婦兒,別忘了你等會兒要進來幫我拉褲子。”對著孫桃緋的背景,程非遠非常盡職盡責的提醒道,生怕孫桃緋不進來。
孫桃緋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兩下,照這樣發展下去,是不是他拉屎,她還得幫他擦屁股呀。想到可能發生的一切,她的眼角狠狠地跳了兩下,額角也一陣陣的抽痛。
站在昏暗的走廊上,孫桃緋拍了拍自己燙得像是燒火的烙鐵似的臉頰,剛剛她為什麼要和程非遠那個流氓說這麼久的廢話,站在那裡爭論些讓某人佔便宜的話。想到她一個滴溜溜的黃花大閨女竟然被人那樣調戲,縱使那個人是她的合法另一半,她的心裡仍一陣陣地不平。
“媳婦兒,我好了。”幾乎是沒到一分鐘,裡面就又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