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第四節 課後又加了一節自習。而自習課無人看守就變得異常浮躁。
臨近下課的十分鐘,周圍說小話和傳紙條的開始多,大家商量著放學後的活動。崔時璨仗著值日班幹部睜隻眼閉隻眼,往前和溫漁的同桌換了座位,假借「問問題」之名行「說相聲」之實,手裡的練習冊就寫了兩頁。
「對個答案!」他手快地拎起溫漁的練習冊,劃過眼皮底下時差點勾到人。
溫漁對他巧取豪奪的手段敬謝不敏,但也只能聽之任之,託著下巴看,還要嘲諷:「什麼對答案,抄就抄吧,我又不會笑你……」
時璨瞪了他一眼,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生氣也生得委委屈屈。
他握筆的動作奇特,位置掐得很下面,指頭幾乎與筆尖平行,離遠了看有點幼稚。溫漁就著托腮的姿勢,抬著下巴看時璨。
頭髮前不久又剃短了些,後頸都能看到青色的頭皮,時璨認真寫字時皺著眉,單眼皮薄薄的,睫毛不長但有點兒卷,咬著下唇,白色的牙印現出來……
「這裡為什麼要多一步證明啊?」時璨抬起頭,茫然地看向溫漁。
被突然叫到的人立刻心虛地眨了眨眼,在發現時璨並沒有在意他剛才的視線後,溫漁暗自鬆口氣,配合地靠過去:「哪兒?」
時璨指給他看,他把鉛筆拿過來時碰到時璨的手指,在冬天也溫溫熱。
一道題還沒講完,下課鈴聲毫無預兆地打響。溫漁竟感到遺憾,他與時璨額頭抵著額頭還不到一分鐘,就被強行分開。
同學們無視值日班幹部的紀律組織,自行一鬨而散,開始收拾書包,把桌椅板凳踢得響徹天際,說話聲也驀然變大,呼朋喚友,就差沒有即興高歌。正預備維持紀律,好學生的楷模許清嘉都從角落的位置站起來,將筆袋放進書包,迅速從後門溜走,班幹部一看徹底無言以對,只好抱著自己的課本作業,灰溜溜地下了講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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