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溫漁捂著鼻子:「我感冒了。」
時璨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見你行動都遲緩不少,生病呀。」
溫漁甕聲甕氣地回:「嗯。」
「那我不騎車啦,跟你一起走。」崔時璨說,把溫漁收拾好的書包拿在手裡。
他手裡拎著個書包,脖子還掛著一個,腳步輕快地往教室外頭走。
春天的末尾,少年也彷彿逐漸走進了青春後期,溫漁的思緒跳脫一瞬,腳步便慢了一拍,他被桌椅絆住,正伸手扶,前方的崔時璨轉過頭來。
傍晚的夕照為他的輪廓鑲上一圈毛茸茸的溫暖。
「跟上呀!」時璨說,笑起來時,落日前正飛過幾隻南歸雁。
溫漁後來想,那是他有跡可循的,因為時璨而第一次異於平常的用力心跳。
那場感冒在三天後痊癒,短得溫漁甚至記不太清是因為著涼還是出汗吹了風。但他唯一可以篤定的事自打感冒痊癒,他便對時璨有了別的情緒。
比如一群人裡紀月講了個笑話,他一邊笑,一邊會看向時璨。
這倒沒什麼,溫漁覺得只要自己不去管,就當平常一樣與時璨相處,等光陰飛逝,時光荏苒,這段說不清道不明的綺思也總會淹沒在歲月中。
所以他沒當一回事,除了在時璨偶爾表露出依賴和信任的時候。
溫漁相信自己是不一樣的,可仍舊會因為別人的話、時璨偶爾不經意的小動作而惶恐。時璨受歡迎,時璨收到了情書,時璨今天給哪個女生買過飲料……
時璨和另外的人。
這樣的念頭讓他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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