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行不行,她是不會讓著禍害把信兒給收買的嗷嗷嗷
白晨跟進搖頭:“不用,我還能走。”
白信看了看自家老姐,腰都挺不起來了,汗水嘩嘩的淌,連頭髮都溼了一大片,兩個臉蛋熱的通紅,手裡的劍幾乎都快垂到地上了,白信壓低聲音,又問了句:“姐?”
白晨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沒事啦,快走啦,快走啦”
白信只好微微嘆出一口氣,朝著幾個轎伕揮了揮手,幾個轎伕**一聲抬起轎子,又繼續晃晃悠悠的超前走去。
過了頭午便是晌午了,太陽火一樣炙烤著北方的平原,白晨晃晃悠悠的跟在趙恆的轎子後面,兩隻眼睛曬額模糊不清,險些翻了白眼。
白信一開始還正兒八經的跟在趙恆的轎子外面,後來發現到轎子後面幾乎塊晃成鞦韆的人不免跟著眼角微微的抽了抽。
周圍護駕的侍衛將軍也都鐵青了臉,這到底是那個近衛隊裡的人啊,怎麼教育成這樣的軟蛋??簡直就是丟所有當兵的人的臉哦
白晨倒是沒有注意這些,因為她已經累的沒有功夫去管這些事情了,她努力抬起眼皮往半空中一瞅,還沒來得及詛咒這討人厭的驕陽,身子一歪,仰頭栽倒在地,引得人群中一陣騷動。
等到白晨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見不到刺目的陽光了,取而代之的是玄黃的絲綢頂棚,繡著張牙舞爪的飛龍……
飛龍??白晨眨眨眼,頓時汗顏,她現在正坐在趙恆的轎子裡,四周是厚重的皇家帷幔,身子底下的軟趴趴的床墊子,旁邊趙恆正靠在墊子上翻著手裡的書。
白晨擦擦腦袋上的汗坐起來,不敢看趙恆也不說話。
趙恆早就瞄到白晨醒了,他合上書遞過來一杯涼茶。
白晨低著頭接過來,悶頭喝了一口。
“嗯……我馬上就下去。”
趙恆頭也沒抬,低頭拍拍袖子上的灰塵道:“坐著吧,省的昏倒了還要被抬進來一次。”
白晨汗顏,幽幽的抹了把汗,垂著腦袋捧著茶杯,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覺得很不好意思抬頭。
外面傳來整齊的踏步聲,鏗鏘有力,間或參雜著馬蹄噠噠噠的聲音,轎子不緊不慢的晃悠著,從轎子頂一直垂落到被褥上的黃穗子跟著節奏慢慢的搖來蕩去,白晨無聊的盯著穗子打發時間,轎子裡的趙恆卻幽幽的說了一句話:“趁現在趕緊休息,省的打起來沒力氣逃命。”
你妹啊白晨大囧,超級鄙視的瞪著趙恆,恨不得能在他身上少出一個大洞來。
趙恆依舊垂著眼皮子看書,無視白晨幾乎要噴火的視線,許久之後趙恆空出一隻手把面前的點心往白晨那推了推,道:“吃飽點。”
你妹白晨乾脆轉身不看他,伸手往空間裡摸啊摸,摸出個蘋果攥在手裡,想來想去,伸手抓過趙恆轎子裡的金絲帷幔,包到蘋果上就開始擦啊擦啊。
直到擦得光可照人,白晨才吶吶的停了手,一口一口狠狠的咬著蘋果,心裡還在不斷的嘀咕:嗯,還是俺們自己種的蘋果好吃,哼,不知道誰上次快餓死了,多虧了自己莊園裡的水果才不至於餓死
就這樣一路折騰到前線,其實也不是前線啦,就是離戰場進一些,其實也還有好幾十裡地的距離,不過御駕親征這個詞倒是真的很鼓舞人心,據探子回報,說前線計程車兵聽說皇上御駕親征,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的不得了,似乎打仗也更有力氣了。
入夜時分,營地內外升起大大小小的篝火,米信帶著人吩咐好各自的職責,並命人砍伐了許多的木頭,柵欄一樣圍在營地的周圍但當暫時的防禦。
另外分出兩個小隊去遠一點的地方巡邏,一個小隊在營地守夜,剩下的人就聚在火堆旁邊或者烤火取暖,或者煮飯聊家常,而整個營地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