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也沒閒著,她從醫典裡剛鑽研到一招用靈力操控花草禦敵之法,當下念動口訣,口訣聲清脆響亮,仿若出征的號角。周圍的靈花靈草像是聽到將軍號令計程車兵,根莖拔地而起,泥土飛濺,葉片變得堅硬如鐵,邊緣鋒利如刃,像飛刀似的朝著灰袍人射去。
一時間,花園裡仿若上演了一場激烈的混戰,花草紛飛,劍氣縱橫,黑色光線穿梭其中。小女孩也在一旁,小臉漲得通紅,撿起地上的石子,卯足了勁兒扔向灰袍人,嘴裡喊著:“壞蛋,快走開!”那石子雖小,卻帶著滿滿的憤怒與決心,如暗器般飛向灰袍人。
雙方你來我往,打得花園裡塵土飛揚,花草被踐踏得一片狼藉,嬌豔的花朵慘遭“毒手”,花瓣散落一地,仿若下了一場哀傷的花雨。墨海劍法精妙,融合了之前戰鬥領悟的虛實變幻,時而劍走偏鋒,攻其不備,仿若暗夜刺客,劍招刁鑽詭異;時而正面強攻,氣勢如虹,恰似衝鋒陷陣的猛將,劍風呼嘯,銳不可當。
雲海操控花草,猶如指揮千軍萬馬,花草或纏繞、或攻擊,配合默契,仿若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臺劇,有條不紊。灰袍人漸漸有些招架不住,那柺杖揮舞得越來越慌亂,腳步踉蹌,眼神中露出一絲恐懼。
就在墨海一劍刺向灰袍人咽喉,眼看要得手的時候,灰袍人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破舊皮囊,那皮囊散發著一股腐臭氣息,仿若千年古墓中傳出的濁氣。
他對著他們狠狠一甩,一股惡臭氣味撲面而來,燻得眾人頭暈目眩,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喉嚨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噁心欲吐。
灰袍人趁勢化作一道黑煙,逃竄而去,身形鬼魅,仿若幽靈。還不忘留下狠話:“哼,你們等著,這醫典遲早是我的!”那聲音在花園裡迴盪,仿若詛咒,久久不散。
雲海氣得直翻白眼,雙手叉腰,“這可惡的傢伙,跑得倒快,下次別讓我碰見他。”墨海收劍入鞘,劍入鞘聲清脆利落,他走到雲海身邊,安慰道:“別怕,寶貝,他再來,咱也不怕他,不過這煉丹還得抓緊,等你技藝精湛了,也不怕旁人惦記。”
雲海重新整理好心情,再次投入煉丹大業。這回,她把之前失敗的經驗、醫典裡的記載、還有戰鬥中對靈力把控的感悟,統統融會貫通。精心挑選靈草,每一株都仔細甄別色澤、靈力強度,掐準時辰,在靈草靈力最澎湃之時果斷下手,控制火候,猶如一位把控全域性的指揮家,每一個步驟都做得一絲不苟,靈力在指尖遊走,精準把控每一絲細微變化。
終於,在丹爐開啟的那一刻,一陣異香撲鼻而來,那香氣馥郁醇厚,仿若來自仙境的芬芳,瀰漫整個花園。爐內兩顆圓潤通紅、散發著淡淡光暈的丹藥靜靜躺在那兒,宛如兩顆璀璨的紅寶石,靈力光芒絲絲縷縷地縈繞其上,仿若被賦予了生命,透著神秘與強大。
“成了!成了!”雲海興奮得跳起來,雙手高高舉起丹藥,捧著丹藥像捧著稀世珍寶,眼神中滿是喜悅與自豪,仿若一位凱旋而歸的將軍,展示著勝利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