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樂悠和路延聽聞村民的議論,心中一驚,趕忙加快腳步往曾思柏家走去。只見曾思柏家大門緊閉,周圍圍了幾個好奇張望的村民。
顧樂悠上前敲門,許久,才有一個僕人模樣的人來應門,他看到是顧樂悠,神色慌張,欲要關門。
路延眼疾手快,伸手擋住門,說道:“我們有事要問你家公子,讓我們進去。”僕人無奈,只得讓他們進了院子。
院子裡一片狼藉,像是被官府搜查過。顧樂悠四處張望,不見曾思柏蹤影,便對僕人問道:“你家公子在哪裡?被官府帶去何處了?”僕人低著頭,囁嚅著說:“顧姑娘,公子他……他被官府抓走了,小的也不知道是為何事,只看到一群官差突然闖進來,搜了一番後就把公子帶走了。”
顧樂悠皺著眉頭,心中疑慮更甚,她知道曾思柏雖心胸狹隘,但也不至於做出如此膽大妄為之事而毫無準備,這其中恐怕另有隱情。
她與路延對視一眼,決定再去蘇瑾那裡問個明白。
兩人又匆匆返回衙門,蘇瑾正在公堂整理案件卷宗,看到顧樂悠二人前來,微微詫異。顧樂悠上前說道:“蘇大人,我們聽聞曾思柏已被官府抓走,可他到底是不是那幕後主使?我們覺得此事或許還有蹊蹺。”蘇瑾放下手中卷宗,說道:“目前那夥計指認他是主謀,且我們在他家中也搜出了一些與那粉末相似的東西,這些都是證據,可是他還是抵死不從。”
“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隱情,我和他認識很多年了,對他還是有點了解的,要是是他做的話,他應該會認的,畢竟他是那麼怕死的人。”
蘇瑾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顧姑娘,你所說並非毫無道理。但證據確鑿,我也不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就推翻定案。不過,本大人自會重新審視此案,確保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蘇大人,你能否讓我去看一下他,我想當面問他一些事情,也許可以知道些什麼。”顧樂悠問道。
蘇瑾微微思考了一下,答應了,“好,我讓人帶你去。”
在獄卒的帶領下,顧樂悠來到陰暗潮溼的牢房。曾思柏頭髮凌亂,滿臉憔悴,看到顧樂悠,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希望。
顧樂悠輕聲問道:“曾思柏,你我為何要這樣做,那可是那麼多無辜人的性命,萬一因為你,讓這麼多人失去了性命,你就算是死100次,都不能贖罪的。”
曾思柏苦笑:“你以為我願意這麼做嗎?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如果不跟我搶書的話,後面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我看你是不知悔改,你明明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難道你想一輩子待在牢裡嗎?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難道就這麼甘心被收回去。”顧樂悠苦口婆心的問道。
“我有什麼不甘心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連累旁人。”曾思柏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不過顧樂悠也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端倪。
看來這件事他是與人合謀的,而不是一個人就能做的。
於是,她立刻就要出了牢房,要去報告蘇瑾。
自從縣令大人生病以來,都是這個蘇瑾幫忙查案的。
她剛跨出牢房,曾思柏叫住了她。
顧樂悠回頭,他懇求的問道:“你能救我出去嗎?”
顧樂悠聽到之後有些詫異。
她回答:“我又不是辦案的人,實在無能為力,不過我會看在我們倆是認識的份上,求大人法外開恩。”
曾思柏聽了顧樂悠的話,眼神黯淡下去,他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艱難,可仍抱有一絲僥倖。
顧樂悠匆匆回到公堂,跟蘇瑾報告:“曾思柏,這件事估計有蹊蹺,這件事不像是他一個人所為,他之所以願意牽扯進來,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