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樂悠趕忙坐到石母身邊,輕聲安慰,“伯母,您先別急,咱們一定想法子把阿月找回來。阿月一向心軟,只要咱們誠心勸,她定會回心轉意。”
於是,他們一行人去了附近的靜心庵。
石月嬋已經到了靜心庵好久了。
靜心庵的住持見了她,她跪在佛像面前痛哭不已。
靜心庵的師太安慰了她,“姑娘,為何是如此傷心呢,世間事都是有因果的,有什麼事好好商量著來。”
“師太,我已經看破紅塵,想讓你給我剃度,我要出家,求您成全我吧。”
“姑娘,我知道你塵緣未了,是不能替你剃度的,還是早日下山去找你的家人,把事情說開了就好。”
就在這時,一個小師傅來到師太面前。
“師父,門外來了一夥人,說是來找這姑娘的。”
石月嬋以為是她父母帶人來找她了,所以跟師太說:“我不想見他們,請師太讓他們回去吧。”
“姑娘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有什麼話好好說,貧尼,去把他們叫進來,你們好好的在這佛像前把事情說清楚,不要太激動。”
既然師太有意,讓他們把話說清楚,那他們就聽師太的話唄。
於是顧樂悠一群人見到石月嬋時,石父不由分說,直接甩了她個巴掌。
然後大怒道:“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孝的東西,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懂不懂。”
其餘的人趕緊攔下。
顧樂悠說:“伯父伯母消消氣,在佛像面前不要打人,以免觸怒神靈,到時候降下災禍來,不是你我能擔待的起的。”
石母趕緊拉住自家相公勸道:“老頭子你冷靜一點,這可是咱們的親生閨女打壞了,可划算不來。”
石父被眾人攔下,胸膛仍劇烈起伏,怒目瞪著石月嬋,可手被拽著,也只能咬牙切齒地咒罵:“你個死丫頭,要出家?你把石家的臉都丟盡了!”
石月嬋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別過頭,不看父親。顧樂悠見狀,輕輕嘆了口氣,上前一步柔聲道:“阿月,你這是何苦呢?大家都擔心你,你有什麼委屈,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石月嬋哽咽的開口道:“你不是說過你弟弟會答應和我在一起嗎?可是你弟弟沒有娶妻的打算,我爹孃會把我嫁給那個病秧子,可我不想嫁給那個病秧子,不想被他們安排婚事,我就只能出家了。”
“孩子,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他們顧家看不上你,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如果看得上你的話,那天我們去找他們的時候,他們早就說了,早就樂呵呵的答應了。”石母苦口婆心的勸道。
“可你們就是不聽,他不是說了嗎?等他考了功名之後就娶我,爹孃你們是愛我的,為什麼就這兩年的時間就等不了呢。”
顧樂悠聽完這個原因之後火冒三丈,他質問自己的弟弟。
“你就是這麼和伯父伯母說的,說你考取功名之後才會打算娶妻的事情,你真是荒唐。”
顧樂書一臉的委屈,可是他說的也沒錯。
他自己現在真的沒有娶妻的打算。
顧樂書漲紅了臉,囁嚅著辯解:“姐姐,我真的不知道阿月姐姐喜歡我,如今我可學業未成,功名未取,怎麼能給對方幸福呢。”
石月嬋聽聞,悲從中來,泣聲道:“樂書,我不怕等,可我爹孃逼得緊,那病秧子家彩禮豐厚,他們動了心,我怕我拗不過他們,到時候怎麼辦呢?”
顧樂悠眉頭緊鎖,轉向石父石母,拱手道:“伯父伯母,你們就相信我弟弟一回,也給阿月一些時間,您二老莫要逼她太緊,樂書既已許下諾言,定不會食言,待他功成名就,我弟弟一定風風光光的把阿月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