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當時覺得好玩,便很認真的學會。後來回到羊城後,又特別的研究過它的醫理和功效。
但是,當時無名居士傳授它火針針法的時候,同時送給他三根材料特殊的火針。
秦洛有太乙神針傍身,覺得這火針效用不大,就一直把它藏於羊城老宅。現在突然間用起,又沒有火針可用,就只能用銀針湊數。
要知道,火針的頂端稍粗,是由能夠隔熱的材料製成。而銀針卻沒有這樣的功效。
於是,秦洛只能強忍著火灼之痛來運針。
這僅是其一。秦洛為了最大限度的把毒素給全部排除乾淨,不僅僅用火燒,而且在用火針的時候還使上了燒山火。
也就是說,由內火和外火分別來燒烤她的身體內腑。由熱而生氣,由氣而排毒。
兩相消耗之下,即便以秦洛的體質也是承受不住的。
要是像龍王那樣,一次不行可以兩次,今天不行可以明天再來。但是軍師重傷,今天不行就沒有了明天。
救人如救火,秦洛也只能咬牙堅持。
加熱。入針。
冷卻。拔針。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秦洛不斷的重複著前面的過程。
當他覺得身體越來越疲憊,腦袋昏昏沉沉,眼睛也睜不開的時候,他所期待的場景終於出現了。
軍師後背的傷口像是被誰給重重的捶了一拳似的,‘撲哧’一聲,向外噴出一大灘的綠色液體。
“成了。”秦洛笑著說道。
然後眼睛一黑,就往後面倒去。
第700章、每人欠你一條命!
第700章、每人欠你一條命!
秦洛醒了,卻有些不好意思睜開眼睛。又一次在眾人面前暈倒,實在不是他這種鐵血純爺們應該幹出來的事情。
他很清晰的感覺到,有個人站在他的床頭,甚至他都能感覺到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的臉自己的眼睛。
“醒了?”離出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秦洛問道,卻也不好意思再假裝睡熟。
“呼吸。”離說道。
秦洛這才知道自己露陷了。如果沒有受過什麼傷患有什麼病的話,一個健康的人睡熟的時候呼吸是非常正常的,有一種自然的頻率和節奏。自己醒來之後,為了不讓別人看到自己醒了,所以就情不自禁的放慢了呼吸節奏。
以離對人體的瞭解,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點兒小伎倆?
“哈哈,軍師沒事了吧?”秦洛笑著轉移話題。
“沒事兒了。”離說道。
“我記得把她體內的毒根逼出來之後就睡著了,有沒有幫她用藥包紮?”秦洛沒話找話的說道。
他喜歡和離說話,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小說電影音樂美術服裝化妝品——都不能談,因為她好像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也不一定能懂。
“包了。”離點頭。“用你的藥包的。”
“我的藥?”秦洛伸手入懷,卻發現自己的衣服也被人脫了。現在身上只穿著一條單薄的襯衣。
離把手裡捏著的一個土黃色小瓶子丟過去,說道:“用完了。”
“用完了?”秦洛心痛的接過瓶子,拔開瓶塞看了看,問道:“我的鼻子是用什麼包的?”
他的鼻子上已經被人用紗布包紮起來了,具體的傷情還要經過他進一步的診斷。也不知道有沒有打斷鼻樑影響他的美觀——你說那女人怎麼就下手這麼狠呢?以後可怎麼找婆家啊?
“用雲南白藥膏。”離說道。
“為什麼不給我用金蛹粉?”
“不夠用。”
“要是留下疤痕怎麼辦?”
“沒關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