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萱退後兩步,不敢置信地看著冷漠如斯的沈默,一退,再退。
暖暖,我該拿你怎麼辦
“愛一個人本沒錯,錯誤的是,你不該在我有了暖暖之後出現搗亂。”沈默淡聲回道,聲音沒有半點溫度。
安萱退後兩步,不敢置信地看著冷漠如斯的沈默,一退,再退。
她怒聲咆哮:“你說過的,要愛我一輩子,你怎能食而言肥?!”
“是你毫不留情地轉身,是你心甘情願地走出我的生命。我說過的一句話,至今還記得。你如果走了,我們從此兩清,完全陌路!”沈默淡掃一眼安萱,笑意陰冷。
安萱手腳冰涼,她也記得,自己曾說過這句話。
當初沈默曾極力挽留她,她執意要離開,便鑄就了今天這樣的結果。
“你今天也對秦暖說過同樣的話,為什麼你可以找回她,卻不可以找回我?”安萱神色木然,一字一頓地問道。
她不懂男人,尤其是眼前的這個。
他愛你的時候,可以捧你在手心,當你至寶。
當他不愛你的時候,他卻視之若蔽。她回來那麼長時間,與他打這麼多次照面,他卻從不曾正眼瞧她一回。
“很簡單,你不是暖暖。”沈默舉步,便頭也不回地進入大院,把安萱木然的臉阻擋在門外。
沈默把秦暖扔在了鞦韆上,他更想冷死這個女人,看她還怎麼學人家玩出牆。
他不過是一小會兒功夫沒看緊她而已,她怎麼可能被其他男人碰?
“暖暖,我該拿你怎麼辦?”沈默輕撫秦暖冰冷的臉頰。不知是問酣睡的女人,還是問自己。
晚風習習,梅花如雪般飄落,有些飄然隱沒於地上,有些落在秦暖的眼角眉梢。
她睡得像天使,似乎沒有任何煩心事令她掛心,甚至包括他這個法律上的老公。
沈默的薄唇在距離秦暖紅唇寸許的地方頓住,他退開幾步,頭也不回地衝進了室內。
半個小時後,他再出來,把手腳冰涼的秦暖帶回浴室,以熱水沖洗她冰冷的身體。
“沈默……”秦暖睜開睏倦的雙眼,見沈默在她身上忙碌,她心安地再閉上雙眼。
沈默見狀,手上的力道加重,用力搓洗她身上留下的各種曖昧痕跡。
秦暖睡意正濃,她睜不開眼,嘎聲道:“沈默,輕點兒,疼……”
沈默手上的毛巾用力扔在秦暖身上,自己出了浴室,大口大口喘氣,強力按下內心狂盛的怒火加妒火。
浴室內的女人沒動靜,他再折回,高高在上地俯視酣睡中的小女人。
她小臉緋紅,美眸微闔,就像是傳說中的睡美人。
就算是此刻有人把她扔到北極,想必她也不會知道吧?
更何況是他的怒氣?
猶豫片刻,沈默一聲輕嘆,抱起仍在酣睡的秦暖,帶她回到了床…上,替她穿好睡衣。
女人翻轉了身子,在他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沈默呆怔地看著秦暖的睡顏,這是第一次,她枕在懷中,他卻無法入眠。
他看了她一整晚,枕了她一整晚,直到天亮,也沒有半點睡意。
一直到,秦暖睜開惺忪的睡眼……
冷戰了
秦暖美眸輕眨,看著沈默半晌,輕觸他的俊顏問道:“你整晚沒睡嗎?”
沈默以莫測的眼神瞅著她半晌,突然用力推開她,頭也不回地進入了浴室。
秦暖怔在床…上,不解地跟著下了床。
走到浴室門口,她才想起自己昨晚跟沈默吵架了。沈默還說,以後別哭著求他找他。後來她借酒澆愁,後來的後來,她好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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