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間師。
效法大誰卒,監州尉而設。
可他與滿寵的交鋒,幾乎沒有勝果。
乃至,令士間師內部都出了問題,著實‘無能’啊!
“罷了。”
“你下去吧。”
袁紹忍住怒火,沉聲道:“急傳潘鳳,文丑,讓他們勿要戀戰,更要查清楚是誰洩露了行軍之策,令洛陽調兵遣將!”
“諾。”
許攸躬身離開大堂。
“喚逢元圖。”
袁紹端起桌案上的茶盞。
如今,戰場之上,戰場之下,他都是一敗再敗。
本來給予厚望的外甥高幹,竟然戰死井陘防線,可用之人又少了,且冀州內部必然會引起動盪。
“主公。”
不久,逢紀匆匆而至。
袁紹指了指地上的碎紙屑,嘶啞道:“井陘戰敗,除卻潘鳳之外,領軍之人盡皆戰死,潰退之軍不足一萬!”
“什麼?”
聞言,逢紀大驚失色。
袁紹眸子微冷,沉聲道:“郭圖與其他人掌賦稅諸事,審配在繁陽督軍,某準備增設監士,由你暫領,專察冀州內事。”
“主公。”
逢紀臉色微變,勸諫道:“時值各方交戰,天子又逢戰必捷,冀州內部人心惶惶,若是設下監士,恐有內亂。”
“某豈能不知。”
“但士間師不可用了。”
袁紹徘徊在堂中,冷聲道:“我們商議出兵,大軍還未進入幷州,便被堵在太行山中,可見內部有不少細作,或許有人身居高位,且還能參與堂中議事,尤其是潁川之人,當徹查。”
“諾。”
逢紀眼中帶著一抹哀意。
外亂未決,內亂橫生,還要錨準同僚。
他若是不能處理好此事,整個冀州將會崩裂,似忠義軍之事,恐怕會再度復發。
那時,無需大漢王師親至伐罪,他們這些追隨袁紹之人,便會被冀州百姓砍下腦袋,送往洛陽。
“切記。”
“莫要宣之於口。”
袁紹合上眼眸,沉聲道:“更不要擅動,有證據便上稟府中,某會酌情處理;這幾日你去找辛評,郭圖,詢問他們對洛陽定下的大考取仕怎麼看待!”
“諾。”
逢紀作揖退出大堂。
井陘防線之戰,令袁紹像只無頭蒼蠅,左衝右撞。
最終,他將目標瞄準冀州內部,以士間師明察,遮掩監士暗訪。
五月之時,草木蔥蘢。
涼州之戰,幷州之戰的軍報,同時傳入洛陽大業宮。
天祿閣中。
劉牧翻看著中樞尉呈遞的公文。
賈詡恭敬道:“此次隴西大捷,陳君侯已經發兵南下,抵進益州邊地;荀公達調兵入漢陽,準備徹底圍剿趙韙與南中義從主力。”
“陳槐算是學出來了。”
劉牧問道:“公達掌機要司,轄軍功諸事,他是何意?”
“請封鄉侯。”
賈詡恭敬道:“捷報中明言,隴西一戰皆是陳君侯布軍伐敵,並制定圍捕之策,臣附議捷報所表!”
“啪嗒。”
劉牧合上公文,眸子落在眾人身上,淡淡道:“定疆朝貢之章程,朕已經看完了,你們的疆域定的不足!”
“不足?”
荀彧,顧雍,田豐,賈詡四人臉色微變。
“大漢之疆。”
“內為核心之州,外為實控之疆。”
“再外,便是你們公文所言的朝貢制度,但這不夠。”
“大漢開海運,自然需要礁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