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原因,只要是真實的,我都能接受。」 「爸爸,如果你想知道的是開顏搜包搜髒衣服想找出我的外遇證據,我請爸爸暫時收起被開顏的誤導,你先想想我是不是這樣的人。結婚那麼多年,開顏連我是什麼性格都不知道,爸爸應該不會不知。」 程父為了女兒不得不忍氣吞聲:「你也應早知道開顏小孩子脾氣,想到什麼做什麼,難得的直性子,你要看不慣就跟她說說嘛。」 「我不知跟她解釋多少次,可以說從結婚解釋到今天,可她依然不相信我,竟然發展到偷偷翻看我出差帶回來的內衣褲。是可忍孰不可忍。爸爸可以問一下開顏,我跟她的分居是不是從那天開始,分開後更見格格不入。所以我正考慮跟爸爸說清楚,我會做出補償。另外,我跟爸爸解釋幾個開顏懷疑過的人。」 程父沒阻止,宋運輝便說下去:「開顏從結婚一直懷疑到現在的(繼續下一頁)
是梁思申,我大學時候給附小做輔導員認識的小學生,小學沒畢業就出國,此後有兩次回國與我見過面,累計見面時間不超過十二小時。我跟梁思申雖然見面不多,但從來溝通良好,我很欣賞她。但若說有非分之想,我只要告訴爸爸梁思申在美國已經入籍,而且在美國有產業有非常優秀的工作,你就可以知道開顏的懷疑很無稽。」 程父無言以對,宋運輝都坦白到這份上,他還能懷疑什麼?往最壞考慮,即使兩人有姦情,可也不可能鬧到結婚的地步,那太不現實了。他只好哼哼哈哈,聽宋運輝繼續說下去。 「第二個是金州劉總工的小女兒劉……那個誰……圖書館的,對,劉啟明。」連宋運輝自己都沒料到,幾年之後竟然會想不起劉啟明的名字,他不由懷疑自己人到中年腦力衰退了,「就因為我曾經說過劉啟明修養好,她一直懷疑到劉啟明結婚,我離開金州。劉啟明之後是東海廠的女強人,總經濟師。我也很欣賞這位女強人,她的職位是我破格提拔的。可爸爸也知道,社會上女強人很難找到物件結婚,開顏因此懷疑上了,背著我警告女強人不得接近我,搬入宿舍區後與那幫子無聊女人一起嚼舌頭,影響非常差。其實反過來思考一下,我若是與女強人有什麼,這幾年下來還能瞞得住誰?開顏真是對我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夫妻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的時候,我看沒必要勉強湊合了,請爸爸同意我離婚。」 「小輝,我得向你指出,你只顧著自己的感受,有沒有考慮開顏的感受?你幾乎是開顏的生命,我跟開顏媽在開顏心中都不如你重要。她最怕失去你,她在行動上難免患得患失。我在這兒明確告訴你,我不會答應你和開顏離婚,那會要了開顏的性命。不管怎樣你們一起這麼多年,還有女兒,生活已經走上軌道。請你看在你叫我這麼多年爸爸的分上,答應我,你是性格成熟的人,你容忍著開顏一些。開顏只是單純,她不壞。我以後退休有時間了,也會多教育她。」 程父的懇求,令宋運輝深深低下頭去,是啊,好歹是這麼多年的婚姻,離婚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而且,讓他怎麼對著程父說他深刻地討厭程開顏,程開顏則不是單純,而是無知,更有庸俗?「是,前階段我的朋友大尋也這麼勸我,我也努力修復感情,可是我沒辦法,沒法一起生活。」 「我作為一兒一女的父親,再提醒你,你為女兒考慮過沒有?當一個人為人夫為人父之後,不能再太自私了。」 宋運輝堅決地道:「考慮了,長痛不如短痛。」 結束通話,程父意識到宋運輝這種人開弓沒有回頭箭,離婚問題迫在眉睫。可是,「離婚」倆字,宋運輝說得容易,離婚當然對宋運輝這等年齡地位的人有無限好處,可對他的寶貝女兒卻是致命打擊。不僅打擊的是女兒的感情,而且作為父親,他不得不為女兒未來考慮,三十多歲的離婚婦女,未來該如何生活?所以說什麼都不能離婚。他工作多年,有的是辦法讓宋運輝無法離婚。 宋運輝雖然斷然拒絕了程父的請求,可是心中負疚感更重了,一度衝動地想下班接程開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