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但在聽到史葡說這種話,說著貶低蘇軾璃的話,一直平靜的心頓時猛的跳動起來,連同神經不斷的緊繃成一團,理智的絲線不斷的被拉緊,彷彿隨時要斷掉一般。
“你爹真過分,既然一個人先死了,留下你以戴罪之身繼續活著。”
“你不覺得他很自私嗎?蘇小姐,他應該帶著你一起的,這樣你就不要受這麼多了,也不用去流浪了。”
看著她這副陰沉沉的模樣,史葡卻不以為然繼續說著,江池柔與琉棋忍不住拉了拉佇立在原地許久不動的蘇晚瑾想要小聲提醒。
“區區小人既然敢如此插手?”
“沒看我正在與蘇小姐交談嗎?
本就是想起洛亦水的警告,洛孀月便想知道眼前的蘇晚瑾究竟有何不同之處,若是惹毛了她究竟會如何,她真的會盛怒之下毫無顧忌的殺人嗎?
但在看到蘇晚瑾有些無力的嘆了一口氣,緊接著冷眼看過來隱忍不發平淡的表情:“這些話我便當做未聽聞過,還請史小姐考慮自己身後的家族在說話。”
“此事你若是依舊覺得心裡不平衡,我稍後自會到祭祀大人面前請罪責罰。”
洛孀月聽著這些話又看到她的模樣,原本興奮的目光突然就暗了下來,興趣也變得索然無味,一手端起托盤上的茶水緊接著走過去道:“蘇姐姐讓開。”
蘇晚瑾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想做什麼的功夫,那滾燙的茶水很快便潑了過來。
她連忙抬手擋住,白皙的手頓時便被熾熱的茶水燙紅,素白銀衫上同時留下一道明顯的茶水汙漬。
琉棋見狀連忙拿過蘇晚瑾的手觀察起來:“小……小姐,你沒事吧?!”
江池柔眉眼緊促成一團瞪了過去,還沒有開口說話洛孀月卻先一步看向了史葡微微歪頭認真問道:“這樣可行了?”
“能否讓您氣消了?”
“蘇姐姐你為何不讓開,我並不想潑你的。”
史葡看了看蘇晚瑾那較狼狽的模樣,但表情依舊不為動容只是冷哼了一聲也不好在過多刁難什麼轉身離開,如今她也只是罪臣之女,自己又何須給她什麼好臉面。
蘇晚瑾看了看被燙的手只是暗暗的咬了牙,自己何時受過這種氣,但是回想起以前的自己每次一時衝動而只會引發更大的事情便也不想在去過多說什麼了。
江池柔看著她一臉平靜的神色,又看了看她手上被燙的紅印,知曉她明顯是不想惹事的意思便也沉默了下去。
回了院子裡後,琉棋一邊幫忙擦著藥一邊帶著哭腔的話語道:“小姐,為什麼要這樣子委屈自己。”
“就算鬧到了洛大人那邊,他肯定也會為您做主的。”
“正因為如此,我便更不能讓這件事情鬧大,畢竟是吏部尚書之女,我又無靠山,更何況又是寄人籬下。”
“起了風波給人添了麻煩,最後受眾人口舌之爭的也是我。”
“更何況她們本就想讓我生氣,我為何要順著她們的心呢。”
蘇晚瑾淡然的說著回想起今日之事,恐怕也是因為自己,趁著江池柔出去倒水的功夫還是決定忍不住親自問道:“琉棋,有一事我想問你。”
琉棋看她突然認真的模樣稍稍惶恐,將燙傷膏蓋好放回了桌上:“小姐想問什麼事便問吧,我必定會知無不答的。”
“或許這對你來說不公平,但是我卻並沒有為你做太多的事情,如今也只想儘量為你的好而考慮。”
“你可覺得趙平如何?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都是他幫忙照看著,他對你的情意似乎也不輕”
“小姐這是要趕我走的意思嗎?”
“好不容易才見到您,上次您離開琉棋也不敢責怪過多,只恨自己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