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臉上欣喜的神色稍稍褪了幾分,眼裡夾雜著絲絲落寞。
難得見她如此這副如同小女孩一般撒嬌又文弱的樣子,許京墨也有些愣住,良久才抬手安撫似的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溫柔道:“事情我已經從洛大人那邊說了。”
“阿瑾,這一路上你辛苦了。”
正當他以為蘇晚瑾要回一句無事的功夫,但是那人卻不按道路出牌一般,一邊帶著哭腔主動認罪起來:“許先生,我坦白。”
“我對數理一概不知,就連你教我的東西,我也早已經忘的一乾二淨。”
“還望許先生手下留情,就算您生氣要拿戒尺打我,我也願受挨。”
許京墨聽到她的話那抹笑意更濃了幾分,但很快那抹笑便散了去帶著稍稍嚴肅的語氣回道:“你既已主動坦白,為師自然不會罰你。”
他沒想到的是,許久未見蘇晚瑾不知何時既然如此乖巧懂事了,以前那抹高傲刁蠻的性子也褪了去,或許是經歷了這次變故的原因吧。
“不過你性子倒是變了許多,這是怎麼了?”
聽到這裡蘇晚瑾才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又抹了抹眼角的淚珠繼續道:“許先生待我如此,我怎敢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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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對於你的處境來說,我這一路上倒也算不得什麼辛苦。”
“既已找到你,我們也應該速速啟程回京了。”
許京墨微愣,左思右想了一會後又退後了一些帶著稍稍遺憾的笑,語氣依舊那般柔和開口道:“阿瑾,我不能回去。”
“為什麼?”
“是有什麼顧慮嗎?”
蘇晚瑾聽到這裡身子向前傾了些,滿臉的不解。
他暗暗的嘆了一口不在解答她的疑惑,替她拉上了被褥輕聲答道:“你理應當歇下了,等好些了便離開這裡吧。”
“也不要想著在回京城尋仇了,一個人遠離那邊的一切事務,忘記那裡發生的一切,最好不要讓任何人都知道你的行蹤。”
蘇晚瑾聽到這裡只覺得大腦跟宕機了一般,完全不懂許京墨這是何意,為什麼讓自己離開這裡,可是自己千里迢迢的跑過來不就是為了帶許京墨回去的嗎?
如果這一趟真的如許京墨所說的那樣,那自己這一趟找過來到底是為了何意?
“先生,難道您已經決定在這裡待一輩子了?許氏其餘族人也無所謂了嗎?”
見他拂袖轉身便要離開的意思,蘇晚瑾趕忙著坐起身揪住他的衣袖開口繼續問道。
她這一刻才發現自己對許京墨的瞭解完全是一無所知的,只知道她是自己的老師,總是關心著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承擔自己犯下的錯誤,就算自己主動承認錯誤,他也只是笑笑不會過多苛責自己。
心裡的罪惡感同時也多添了幾分,那人待自己如此之好,自己卻在夢裡意淫自己的導師,蘇晚瑾這一刻只覺得自己簡直是爛透了,同時又滿是羞恥感的攥緊了被褥。
可是夢境這種東西不是她能控制的,她也不想如此,發誓一定要趕緊將這種事情忘掉,否則每次面對許京墨都覺得自己罪惡至極。
許京墨抽回了手,連帶著白色的衣袖也從她手中滑落而出,那抹淺淡的笑依舊掛在臉上:“以我跟李王殿下多年的交情,他們自會幫我照看著,所以我才能如此安心的待在這裡如此之久。”
“阿瑾,朝堂之事魚龍混雜,你我都不能順心如意,你看到也只是表面而已,為師如今給出這個建議自然對你無害的。”
“就當是我這個做老師的給你的最後一個建議,離開這一片地方,不要在回去了。”
看著他走的如此灑脫的背影,蘇晚瑾只覺得越來越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答應過一定要將許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