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輕佻與輕浮感,柔色的薄唇嘴角微微上揚,充滿了雄性的魅力的同時也不失少年的風度翩翩,整體都透著貴氣輕浮公子的感覺。
看清楚他後,蘇晚瑾再一次傻了眼不敢置信又帶著確認的目光開口問道:“千面狐!?”
以至於震驚到即便自己剛剛被千面狐親了都已經拋之腦後,心裡又充滿了欣喜。
即便被她推開,千面狐又再一次湊了上去,再一次狠狠的抱住了她點了點頭笑同時回應道:“大小姐,好久不見了。”
“哦,剛剛見面的親吻不是被你推開了嗎?”
“可以重新來一次嗎?”
見他依舊如以往一樣那副輕佻隨性神色,就連說話都是口無遮攔的樣子,蘇晚瑾心裡便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很快又抬手一把推開他不斷往自己頭頂蹭的臉瞪了過去不滿道:“既然是你為何不早些說?”
“那我這些天的觀察不都全廢了嗎?”
然而千面狐就如同狗皮膏藥一般,任蘇晚瑾如何推開,依然沒有鬆手反而抱的更緊了一些,讓蘇晚瑾完全有一些喘不上來氣,同時還不忘回道:“我也沒想到居然是你,看樣子月老一直牽著我們的紅線。”
“無論一起分開多久,最後總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碰面的。”
“所以說許久不見,剛才的親吻可以再來一次嗎?”
蘇晚瑾聽著他的話簡直是無語又感到羞愧難當同時毫不客氣的往那張好看的臉蛋來了一拳,蘇晚瑾下手並不重,就如同示意性的給他來了一拳的樣子繼續不滿道:“你說什麼呢!?”
“你還沒有說清楚,為什麼跑這裡來了,你不是去北方了嗎?”
千面狐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她,捂著被打的地方,但是那欣喜的笑容從未消失反而語氣依舊帶著寵溺:“此事說來話長。”
“確實說來話長,兩位請吧。”
“柯大人已經在船尾等候多時了。”
秦先生這時已經走了過來,同時打斷了兩人敘舊的時間。
千面狐見他習慣性的將蘇晚瑾護在身後冷道:“你果然是柯玉山那邊的人?秦時。”
蘇晚瑾有一些發愣,秦時依舊露出那副很好相處的笑容,同時連帶著眉都透著笑的感覺回道:“我勸兩位還是莫要輕舉妄動的好。”
“畢竟船尾處還有一位友人等候呢。”
“好像是叫什麼來著的,許大人是吧?”
“那位被流放途中趁亂逃跑的許太傅,這兩人是同一個人對吧。”
他一邊說著不知何時那押鏢人已經將兩人圍的水洩不通,又默契性的抽出了刀劍,發出刺耳的聲音。
“那位玉木姑娘也已經在船尾等候了,就等兩位了。”
聽到秦時的話,蘇晚瑾原本還稍稍欣喜的心在這一刻頓時恢復了冷意與怒氣,那股殺氣騰騰的氣勢不斷的上漲,突然便明白了什麼,既然秦時與那個所謂的柯玉山一起,那也就代表著,目前還停留在船隻上的人,都是一夥的。
礙於自己與千面狐手上都沒有武器,完全不能輕舉妄動,不知道許京墨是否真的在這些人的手上,但是她也不敢賭。
秦時一邊說著又不緊不慢的走過去撿起那把吊著明黃穗子的劍丟了過去,表情滿是從容與自信,似乎完全不怕眼前兩人動手一般。
蘇晚瑾先手接住長劍後又收回劍鞘之中,意識到千面狐神色表情不對勁,又稍稍活動手腕後,她先一步抓住了那手腕又搖了搖頭道:“過去了在動手也不遲。”
“如果玉木與許京墨真的在這些人手上,我們如此只只會害了那兩人。”
“還是蘇姑娘識大體,兩位請吧。”
秦時說著讓開了路,示意兩人走在前面,千面狐聽到這裡也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