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跡秀麗工整,馮其愣了愣又道:“倒是有點像許大人的字跡。”
這許京墨至今沒個人影很明顯是故意躲著所有人怎麼可能主動寫信過來,說到跟許京墨字跡有一些相似……
李思辰很快便反應過來一把拿過馮其手中的信紙開始專注讀起來,信中都是蘇晚瑾一路上遇到的瑣事與雜談,同時又報了一聲自己平安,無需掛憂。
將信封讀完後他心裡一直緊繃的弦在看到平安無恙這四個字後便鬆下了一口氣又問道:“他們可到了?”
“已經到了,人現在都已經在王府整頓好了。”
“回府吧。”
他淡淡的丟下這三個字,加快步伐出了青樓,覓琴見他離去的身影不覺得有一些心寒。
心裡明白他這一走也不知又要何時再來一趟,但是自己身為青樓女子又怎麼有資格奢求與王爺在一起呢?
夜色的江府比以往更加冷清嚴肅了許多,江栩竹擦拭著劍刃神色淡漠,很快便被人打斷。
見那人來,她放下了劍刃露出一個稍甜的笑容開口叫道:“爹,你怎麼來了?”
此人便是江司馬江卓凱,他面相稍稍嚴肅不笑時就如同活閻王一般讓人不自覺想要遠離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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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卓凱看著眼前的女兒,心裡早就想過或許在她高燒不退去世再次醒來時已經就不是一個人了,但是看著她一天天長大活蹦亂跳的又有什麼好懷疑的呢?
畢竟總比女兒年紀輕輕的便躺在棺材之中早逝要好。
他先是無聲的嘆了口氣又換上那副嚴父的面相直接開口問道:“近日,你與那黃永年倒走的極近。”
“陳褚一紙彈劾了蘇軾璃,那黃永年剛好又是他的侄子,這件事估計你也參與其中吧?”
江栩竹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到來只想笑了笑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爹,你不是跟那個蘇軾璃一直是死對頭嗎?”
“現在他落個滿門抄斬的下場,這樣就再也無人跟你爭奪了。”
江卓凱看著她,又似在感嘆她的不自量力一般繼續幽幽道:“如今殿下親臨朝政,陳褚一直抱病在府中修養未在隨意出來走動。”
“聖旨下來,殿下暗地意思明顯是想削弱我們江家。”
“這次邊境一戰可不好打,否則百戰百勝的李重陽都能拖這麼久未回來。”
“爹的意思,女兒明白,殿下想讓我們父女倆紛紛橫死在戰場,若未死也會想辦法來治罪吧?”
“爹你年紀大了,就好生在家裡修養著,女兒替你去把這一場戰贏下來,這樣那位殿下也無從下手來挑剔了吧?”
江卓凱見她還有一些不明白的樣子又甩袖嘆息繼續道:“不僅僅是戰事,爹只想問你,那通遼之事,你是不是有參與其中?”
“蘇家本就因為通遼之事落得如此下場,而這種情況下殿下又讓我們江家前往前線抗遼。”
“看樣子殿下是已經將疑心對準江家了,這一次不僅僅是戰事,還要防身邊的戰友。”
“那李王本就是個陰險狡詐之人,他若是想讓人消失,可是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
江栩竹一愣笑的更燦爛起來,更多的是期待的感覺:“那又如何,他可還有個把柄在我手裡,即便天天裝作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樣子。”
“這毒可是沒有那麼好解的,他這麼怕別人知道他此刻的狀態,估計那王府也沒幾個能真正用的上幫手。”
“私下傳聞,李王又將那些寒鴉閣散落的成員聚集起來使用,畢竟是先帝親手養成的,不可小瞧。”
江卓凱眉頭微微一皺,語氣很是平靜。
“所以我便先他一步找到了那個散落的人員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