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你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教訓,我是看不到的。你就自己慢慢體會吧!”
“你威脅我?”夏侯淵鼓起兩腮,“臭丫頭,我是你爹。”
“一句話,我丈夫你女婿,你到底救不救?”夏侯舞挑眉,看上起意志堅定。
百度搜尋更新更快
夏侯淵搔了搔腦袋,就是不肯作聲,卻嘟噥的罵了一句,“該死的葉年,亂點鴛鴦譜,鬧出這玩意,真是氣死我了。”
這廂還沒說完,夏侯舞卻突然起身,衝向牢門口。
“哎哎哎,你……”夏侯淵腳下飛旋,若流光閃電般迅速追趕。
門外頭,風陰與葉年等在外頭。聽得夏侯家父女被牽連入獄,葉年便從承歡宮趕來,見著這一對國寶級的父女,葉年與風陰對視一眼,只能輕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295。夏侯舞救夫
狠狠瞪著眼前的風陰與葉年,夏侯舞大步流星走過去,指尖忽然狠狠戳著葉年,“你還有臉來見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你這麼傷害我,還敢來見我,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那都是輕的。”
夏侯舞戳一下,葉年退一步,這連戳了好幾下,葉年乾脆就跳到了風陰身後,“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是女子!”夏侯舞憤怒。
“師傅,你管管你女兒,如果不是我給你塞出去,這丫頭八成要留成老姑娘。”葉年委屈的望著一臉黑線的夏侯淵。
這不開口倒好,一開口,那夏侯淵也開始罵罵咧咧。風陰急忙退開手底下的人,若不是他吩咐了獄卒不許任何人攔著他們父女,這天牢不定要怎麼翻天。
“臭小子,你還敢說。誰家嫁女兒用那麼貴重的東西,你那是幫我嗎?”夏侯淵怒目圓睜。
葉年嘴角抽搐,眼底流光微轉,“師傅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是不是?”
“廢話。”夏侯淵跺腳,“當然是。”
“哦哦哦。那嫁妝就是拿不回來對吧?”葉年摸了摸額頭,略作無奈之狀,“丫頭啊,你那嫁妝都放哪了?”
“什麼狗屁嫁妝啊,就那一塊破門匾你們還惦記著,你們師徒兩個就是狼狽為奸,就是沆瀣一氣。一句話,洛英救不救?”夏侯舞哪有心思跟他們囉嗦,皇帝的聖旨已經下了,梟首之刑,遲一步誰能賠她一個丈夫。
葉年連連點頭,卻還是躲在風陰身後不肯出來。風陰不善言語,此刻也只能看著他們三個演猴戲,眼底盡是無可奈何。
“那你照我所說,我就幫你保洛英一命。”葉年眼珠子轉了轉。
夏侯舞眯著眼睛看他,“每次你那眼珠子一轉,嘴角一笑,我就覺得心底發毛。總覺得沒什麼好事,然後每次都被你設計。”
葉年連連搖頭,“不會不會,這次人命關天,可不敢再玩你。”
“可是你每次都這麼說的。”夏侯舞對葉年那是一百二十個不放心。這就是典型的狼來了的故事。
“師傅,你是不是先……先保住夏侯府上下啊?這小舞是世子妃,打量著你們也在九族之內,是不是……”葉年戳了戳腦袋,“吃飯的傢伙很重要。”
下意識的推了風陰一把,風陰急忙斂了神上前,躬身行禮,“師傅,皇上有意放過夏侯府,想來不會太過絕情。到底夏侯府曾經有功朝廷,與先帝亦是有約在先。此次雖說是在九族之內,但皇上遲遲不肯對你們下手,亦不曾對夏侯府動手,想來是有意放過。是而……”
“廢話太多。”夏侯淵挑眉,“說重點。”
風陰低咳幾聲,“徒兒的意思是皇上念及夏侯家於先帝於朝廷有功,不會怪罪師傅與小師妹。所以你們不必擔心,只需向皇上討個人情便罷。”
“然後呢?”夏侯舞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