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二十分鐘不到,就說把人治好了,這種大話也敢講!”谷玉昭的母親跟著也來了一句。
“好沒好,進去一看不就知道了。嘀嘀咕咕,嘀嘀咕咕,成何體統。”谷玉昭母子二人的表現,令儒雅男人感到厭惡,不滿地說道。
他推開病房門,率先走了進去,看到老母親坐在病床上,趕緊邁開大步走過去,關心道:“媽,頭還疼嗎?”
“家平,媽沒事了,好著呢!”見到自己的大兒子,緩過神來的谷老太太,流利地說道。
隨後,守在門口的谷家人湧進了病房,看到老太太已經醒來,紛紛上前問好。
過了一會,谷焰紅的父親說道:“老太太已經沒事了,大哥和我們一家三口留下來,其他人早點回去吧!”
見眾人沒完沒了的閒扯,沒有走的意思,儒雅男人不滿地說道:“家棟讓你們回去,沒聽到嗎!不知道老太太需要休息嗎!”
見到大伯發火了,谷家的子女才一個個離去。
“瑪蛋,又讓谷焰紅這個臭女人搶了風頭!”走出病房,谷玉昭不爽地說道。
“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野男人,不知廉恥,敗壞了老谷家的門風。”他的母親同樣心情不好。
“谷教授、谷黨首,經過初步檢查,谷老太太的身體已無大礙,晚上好好睡一覺,明早再做一次複查。”聽完醫生們的報告,巴院長對老太太的兩個兒子說道。
“謝謝院長和眾位醫生,勞煩大家了!”谷焰紅的父親,向病房裡的白大褂們道了一聲謝。
“黨首,說來慚愧,差點耽誤了大事!”巴院長老臉一紅,愧疚地說道。
“焰焰,回去做做你同學的工作,讓他在醫院掛個職,關鍵時候請過來救救急。”谷黨首理解巴院長的心情,對女兒說道。
“他是個隨性的人。只要他不想做的事情,一般說不通。”谷焰紅苦著臉說道。
“辦法總比困難多。只要你用心用力用情,就沒有做不通的工作。”谷父拿出當領導的口氣,打著官腔教誨道。
“好吧,我試試!”谷焰紅弱弱回應道。
接下來,醫院安排了最高階的病房,將老太太搬了過去。
“焰焰,那個小夥子什麼來頭?”谷老太太半躺在病床上,笑眯眯地問道。
“他啊,退伍回來,安排在漢洋縣下面的森林養護站,做一個護林員。”谷焰紅一句話,概括了昌四火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