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剛剛是慢慢走上來的,可不像巫崖狂飆上來。更不像楊家還有飛行坐騎,說話的人不是獨孤九燁,而是其中某個金袍,看起來與獨孤九斜的關係不錯。同時也對他很忌憚。
“算了,你現在心情不好。老子就不跟你廢話了,最終決賽上見吧。”不等獨孤九斜回話。此人就自語自道:“可惜,這次我最想知道的卻是這位兄弟何德何能得到金袍,又在天罪淵下得到了怎樣的力量,希望有機會我們可以打一場。”
注意這邊人的聽到這話忍不住瞳孔一縮,傳言是真的,這人真的是獨孤家前無古人的外姓金袍,看來他真的不簡單啊,也許能得到那個分賽區的冠軍並不是偶然。
“會有機會的。”
巫崖突然打破了平靜,微笑地回了一句,並沒有剛剛愣然的表情,瞬間,整支隊伍彷彿也受到了感染,氣質隨著一變,也不再是冷冰冰的肅殺之感了。
與此同時,獨孤九燁也忍不住再深深地看了巫崖一眼,北斗預備騎士竟然只是為他一個人而凝聚,他可知道北斗預備騎士還有獨孤九斜等其他行省的人,能將這些人都凝聚在一起絕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雖然這些人在他眼裡也如螻蟻般存在。
“巫崖是吧,既然是家主的決定,我就不叫你獨孤九崖了,請記住,如果有一天你的實力達到足以傲視天下的時候,請你回到玄神殿,回到今天這個地方,將內殿的牆轟碎,以報今天羞辱之仇,這就是我獨孤家的行事風格!”
獨孤九燁說完,深深地看了巫崖一眼,帶著幾個人走了,他們根本不等劍域行省的其他人,更不理會劍域楊家的那些人,就這麼進入內殿。
獨孤九燁的聲音並不小,幾乎是宣誓般的存在,讓無數人心中震動,包括巫崖,獨孤家果然霸道無比,只是他說的是“你的實力足以傲笑天下”,而不是靠著獨孤家的力量。
這同樣也是獨孤家深入人心的行事風格,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話,在玄神殿內的某些人腳下寒意狂冒,又飛快地恢復,想要擁有推倒玄神殿牆體的實力又談何容易,巫崖難道可以達到獨孤家家主的那種實力,根本不可能,他的狗屎運也該到頭了吧,卑微的奇兵者!
“他是獨孤九燁,一個可怕的傢伙,是家主一脈的人,獨孤九陽當初見到他都只能恨恨地看上兩眼,不敢得罪,他跟我一樣也是在知道你從天罪淵裡出來後,臨時插隊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家主派來考察你情況的。”獨孤九弦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然後不再廢話,而是道:“小夜,你是跟我進去還是先跟你表哥在這兒溫存一會兒,唔,算我問了個白痴問題了,還有兩小時呢,你還是跟你表哥好好纏綿吧。”
說著,獨孤九弦也深深地看了巫崖一眼,帥氣地向內殿走去,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這次聖會一定還可以看到巫崖出手,真想知道巫崖到底變的怎樣強大了。
又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見到巫崖的情況。
嗯,是第一次見到這叫巫崖的,而不是那個送情書的獨孤崖,那時候巫崖發誓絕不姓獨孤,那時候巫崖發誓要打敗獨孤九天,獨孤九天沒有來,或許下次再見的時候他真可以實現。
當然,也想起了在劍影陣和天罪坡上的戰鬥,想到了爺爺的話,真有些看不懂他。
有一點獨孤九弦是懂的,早知道當初也加入北斗的預備騎士好了,她現在真的很想留下來與北斗一起,可是又格格不入,心中羨慕,也許當初自己應該盡全力為巫崖爭取回到獨孤家的機會,也不會變成今天如“路人甲”的情況,對於巫崖,她心情真的複雜,看到小夜與他親密的樣子,她就有些小妒忌,似乎有那麼點小小的情素,又似乎沒有。
“想什麼呢,自己又不會嫁給姓獨孤的人,唔,他似乎不姓獨孤吧?”獨孤九弦帶著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