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開,而後輕退。彷彿腳生火蓮,慢慢地。丹焰心輕輕地站定,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你不是第一次跟我這種人交手?”
“不錯!”
巫崖也站定了下來,他也不願意繼續拼,現在是爭取後面的獨孤家金袍療傷的時間,爭取可以儘快聯手,目光微微瞥過了後面的獨孤家金袍,發現他又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其他的藥服下,心中凜然,他之前不是因為獨孤家的高傲而不願服藥,而是根本沒有時間。
是的。眼前的紅髮古裔之民沒有給獨孤家金袍男子時間。
巫崖的藥雖然是司馬祥的,可並不是很對症,而相信獨孤家的天才會有更對症的藥物。
對於這個獨孤家金袍,巫崖有點眼熟,不過並沒有認出來是誰。
現在誰理他啊,巫崖只是輕輕一瞥後就將目光又回到了丹焰心身上繼續道:“在魔法帝國正在探索的那片遺蹟裡,一個暗藍色頭髮,臉上總是帶著微笑的男子。”
丹焰心本來還帶著笑容的臉凝固了,盯了巫崖好一會才道:“你跟藍滄子交過手?”
“原來他叫藍滄子。這名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女人呢。”巫崖微微一愣,旋即輕笑著道:“難道你們古裔之民在男女上的性別有些問題?”
“你想拖延時間?然後兩人聯手,那便我便給你時間又如何。”丹焰心微微一愣 ,旋即輕笑道。“你想用這些言語激我,笑話,一條狗對著我吠。難道我還要吠回去不成,況且你還連給我當狗的資格都沒有。最多就是一隻隨時可以拍死的蒼蠅而已。”
巫崖眼中精光一閃,這些人高傲的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神秘男子是,他也是。
“既然你們需要時間,那我們就聊聊看,你是怎麼在藍滄子手中逃命的,難道他突然善心大發不成?”丹焰心很隨意地說道:“還是說他知道我在這裡,刻意把你留給我?”
“都不是,就是我不小心用劍切到了他的衣服,然後他比較驚訝,所以我就脫身了。”
“切他的衣服,憑你?不可能,雖然不想承認,但藍滄子的實力還比我強一些。”丹焰心的臉上終於出了一絲變幻,可是很快又搖了搖頭:“就算你真的切到他的衣服,以他的心性也不可能震驚的忘記出手,你到底是怎麼脫身的?”
“也許我隱藏實力呢?”巫崖笑了笑,既然他給自己時間,那就不用跟他客氣。
“不可能,在我的眼裡,你就算隱藏的再深也沒用,你就是天兵師二段而已。”丹焰心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巫崖,而後非常肯定地說道。
“那我就無話可說了,你覺的我怎麼脫身的就怎麼脫身。”巫崖笑了笑。
“算了,等殺了你,再去問問藍滄子不就知道了。”搖了搖頭,丹焰心絲毫沒有將眼前的他放在眼裡,“如果你真的能切到藍滄子的衣服,我倒是可以回去好好嘲笑他一翻。”
“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個機會?”巫崖在言語上絲毫不弱。
“既然如此,那你們出手吧,後面那個獨孤家的垃圾,你的實力應該恢復六成了吧,還需要我給你時間嗎?”丹焰心真心只是覺的這個時間只是消遣而已,遇到兩個天地兵師的所謂神玄大陸天才,他真心很高興,這樣有趣的遊戲可不是隨便就能遇到的。
據說,神玄大陸能在這個年紀就達到天兵師的,相對於龐大的人口真心是鳳毛麟角。
“不必,我已經能戰了。”
不等巫崖說話,後面的獨孤家金袍男子已經站了起來,雖然時間很短,可是以天兵師的體質加上強大的療傷藥,恢復起來非常快。
在這位獨孤家金袍心中,真心是震驚,丹焰心這類人竟然不只一個,還有一個比他更強大的,古裔之民,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為什麼從來沒聽說過?他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