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需要釋放一下自己,才忽然在她面前流露了真實的自己。
他的手從她的腰間收回了一些,滑到她的後腦,託著她,硬要她的唇能離得自己更近一些,待丁柔已經幾乎沒有力氣反抗了,之間才順著她的耳際一路下滑。。。
“唔。。。”丁柔欲迎還拒,又或者說是欲拒還迎地,迎接著他的吻。
她也失控了,真的是思念太久了,就在剛才還以為他是對自己愛得不夠,而現在,他的一個吻,就讓這些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後悔了,不後悔。她只要此時此刻。
想著,她開始嘗試著回吻他,而這樣輕微的舉動,更是慫恿了冷之清,他的唇更為熾熱了一些,而身體,也隨之而來的,開始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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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丁柔一直沒有睡意,絲毫無掛的肌膚仍然是被霸道的手挽著腰間的。她在夜色裡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疲乏卻仍然是不忘禁錮著她的冷之清。
許久不見,他的眉宇之間多了一點點的沉穩,比起之前的衝動,現在就算是睡著了,還是帶著奪目的氣勢。半有憂傷,半有強勢,他還是不肯承認吧。
想著,丁柔伸出食指,去點了一點他微蹙的眉頭。算是撫平了,而指尖離開,又再次皺上了。
“別離開。。。”模糊之中,冷之清夢囈出幾個字。
收回手指,丁柔不禁有些倒吸涼氣。
他不知道是有多久沒有進行這麼劇烈的運動了?——剛才,她陪著他打了那麼久的一個持久戰,狂放和粗野已經不足以形容了,她只覺得自己即使在顫慄之中求饒,他也還是不管不顧的,似乎野獸的原始性一般,只有佔有的念頭。
她不算迎合,可他卻是囂張不已,進攻不止。。。
暗歎了一聲,她將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腰間挪開。
“嗯。。。”冷之清只是低吭了一聲,翻了翻身,朝向了另外一邊。他似乎還是沒有習慣身邊有人睡,更沒習慣要摟著對方睡。
躡手躡腳地,丁柔輕緩地坐起來,在床上看了酣睡中的他許久,才下床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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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風很是清爽,透過落地窗吹進來,窗紗撩動,一陣陣的風像是柔和的撫摸一般拂過臉龐。
冷之清驀地睜眼,騰地從床上坐起來,還有些凌亂的床上,似乎在嘲笑他昨晚的不顧一切。而除了自己,昨晚的“安妮”,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忙不迭隨便地套了衣服下樓,看到傭人便開口問道,“她呢?——她什麼時候離開的?!”真該死,他居然昨晚太過疲乏,幾次過後,便睡了過去,連她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正按部就班地擦拭桌子的傭人立即斂起手,畢恭畢敬地回道,“報告冷先生,昨晚凌晨的時候,那位小姐自己離開的。”
“她沒有說什麼?”他立即追問。
“說了,”傭人一五一十地回答,“她說和您聊得有點晚,抱歉打擾了大家的休息,她先回去了,和您說了不用送她。”
“就這些?”冷之清疑惑。他想不到昨晚開始時是那麼強烈反抗的她,後來算不得熱切,卻也有著微妙的悅然,就在她配合度極高的情況下,他似乎找到了久違了的刻骨銘心的感覺。
更令他揪心的是,他似乎真的凌亂了,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昨晚身下的那個人,是回憶裡的丁柔,還是活生生的“安妮”?
“安排車,早餐後我去公司。”他恢復了冷沉的氣息,壓抑著不敢表現出來的想法,走向廚房。
早餐有些食不知味,他更多的只是流於形式,但不得不承認,經過昨晚之後,他確實身心愉悅不已。
用罷早餐,他幾乎是馬不停蹄地便趕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