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口,心裡一陣低落,“只是,為什麼是他,偏偏是他。。。”
一直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走出了電梯,直到一輛寶藍色的保時捷前,丁柔才得以從袁銘赫的手臂裡掙脫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她仍然沒有任何的緩和語氣,“好了,袁先生,我們兩不相欠了。”扭頭,便想離開。
“給我。。。拿藥。”袁銘赫忽然一陣虛弱,額頭泛著淺淺的汗,斜靠在車門前。
丁柔終於還是捱不過本性,硬著頭皮,再度從他手上的包裡掏出了藥丸,替他含在了嘴裡。
好一會兒,袁銘赫的臉色才漸漸地恢復如常,呼吸也逐漸地均勻下來。剛剛閉著眼睛慢慢睜開,他露出一個標誌性的邪魅的笑容,“你,終於記得我姓什麼了。”
丁柔無奈地搖了搖頭,原本想一言不發便立即離開的,眼前卻似乎看到了冷之清那張鐵青的臉,她不禁還是拉下了臉,發問,“你為什麼惹到他了?”
聽了她的問題,袁銘赫更是笑得開懷了一些,像是印證了什麼,很有深意地看了看丁柔,“沒有為什麼,如果說是為你,你相信麼?”
丁柔冷笑,搖頭,“不可能。”
“。。。不可能?”袁銘赫再次揚了揚血液都有些凝固了的手腕,“為了掩飾你想要的東西,我傷了我自己,也算還了你的救命債。”
丁柔的心忽的跳了一下,但仍然強裝作鎮定的樣子,“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袁銘赫露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抬眼看了看天,“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天知道。”從他一見到她,就知道她是在為什麼而焦慮著。進門的瞬間,他早已經觀察到了,她始終在意的都是那些帶血的瓷片。
不論如何,直覺讓他覺得他想救她。
“袁先生,看你這樣的狀態,應該是能自理了,”丁柔有些摒棄地轉身,“不送了。”
身後的袁銘赫挑了挑眉,頗有趣味地看著凜然離開的背影。這個女人,看上去並沒有接觸起來的那麼要強和冷淡,只是,她和冷之清之間,絕對是有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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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室裡,冷之清凝神許久,終於讓自己全然平復下來。
他看了看地上的狼藉,蹙起的眉頭最後還是舒展開來, 低緩地開口,“有些,也許是註定的,就讓她去吧。”好不容易收存到的血樣,最後還是沾染上了袁銘赫的血,他感覺現實在對著自己冷笑。
笑他冷之清應該是最傻的人,最笨的人,所以——也就該有現在這種後果!
歐文感覺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頹然,不禁也有些落寞,“你不要太在意,赫他有時候是頑皮了些,但就像他說的,籤不籤合同不是最重要的,他確實是來看你的。。。〃
“——看我?!”冷之清反問,失笑道,“看我現在過得多麼狼狽,是麼?”
致命之愛(冷與柔62)
“——看我?!”冷之清反問,失笑道,“看我現在過得多麼狼狽,是麼?”
歐文聽後,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一陣,才囁嚅地迸出幾句話,“那就這麼讓安妮走了,袁銘赫的單子也丟了,他們兩個好像還。。。”
“。。。我想靜一靜,仔細想想。”冷之清驀地打斷他的話,後面的,實在是不想繼續聽下去。
歐文識趣地閉嘴離開,偌大的辦公室恢復了平靜。冷之清猶如一尊雕像一般,穩穩地佇立在窗前,靜靜地俯視著玻璃窗外的繁華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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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柔沒有打車,只想給自己一個可以放鬆心情喘息的機會。最近,另一重身份的生活,著實令人覺得疲倦。
天熱得焦灼,氣溫好像比往日更高了一些。
丁柔抹了抹額頭的汗,暗歎著近日以來體能好像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