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
“坐著,我過去。”司徒哲耀瞟了司徒雷焰一眼,兩雙近乎毫無區別的眼神碰到了一起。司徒雷焰想繼續拒絕,無奈胞兄已然起身朝門外走去,而自己,也硬是被科亞壓著動彈不得。
一時間,滿腹慍怒卻也沒處發洩,只能等著訊息。
另一間病房裡,不同於司徒雷焰房間的小動靜,只有滿屋的寂靜。窗邊的男子,高大挺闊的身型已經不知站了多久。
“咳咳。。。水。。。”從睡夢中,還沒有睜開眼睛,蕭曦曦低喃著。天隨人願,她隨即感覺到一股清冽的甘甜,久違了的水的涼意順著乾渴的喉嚨往下走。
是水嗎?
她開始從朦朧中感觸到不同,依稀記得,自己應該是被禁閉著才對。。。還有,還有。。。司徒雷焰!
想此,她頓時睜開雙眸,不顧唇邊的水倏然從床上坐起來:“司徒雷。。。焰。。。”聲調本來是很高的,然而,當注意到站在身邊的人就是那張熟悉得不行的臉,嗓音,逐漸地輕緩下去。
“醒了?”狹長深邃的雙眸靜靜地打量著蕭曦曦的臉。
“嗯。。。”答著,蕭曦曦開始有些低低的哽咽,一種溫熱再次矇住雙眼,只是——她沉了沉心,仔細地審視著守在床邊的“他”,“你。。。你沒事?”
不應該,就算是鐵打的,司徒雷焰經歷了那麼多的創傷,也不可能毫髮無傷才對!
蕭曦曦有些遲疑地看著身邊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望著那雙眼眸,繼而是精雕的臉龐,渾身散發出雍容的貴氣。。。
“你是誰?”她毅然道出三個字。一模一樣的臉,然而,卻根本不是司徒雷焰!
那麼,難道。。。?
她雙眸睜大,腦筋飛速地運轉著,唇瓣由於內心的想法驚詫地微微張開。
“還算——”司徒哲耀掃了蕭曦曦一眼,挪開手邊的杯子遞給護士,“好眼力。”薄唇上鉤,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在哪?!”蕭曦曦再次焦急地詢問者,剛剛看到司徒哲耀未多言,轉身走向門外,她生怕他一去不返,抓緊時間問道。
“呵。。。”司徒哲耀在門口頓住了腳步,“在等你。”將滿腹的笑意吞下,他再次提起步伐邁出門口。
司徒雷焰躺在床上,安靜下來,才意識得到身上仍然有片片的疼痛。不過,此時躺在床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翻滾了幾下,他還是按捺不住地坐起來,不帶好氣地提出要求:“我去看她!”
幹躺在這裡,恐怕他得擔心致死!
“忍著,”西府皺了眉頭,故作生氣狀,“怎麼就這麼提不起放不下,焰,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她。。。”司徒雷焰想辯解幾句,但看科亞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他,貌似自己再堅持下去就是無理取鬧一般。只能悻悻地,再次騰地躺在床上。
“你這是要把床板躺翻?”門口響起了冷沉的聲音,司徒哲耀進了門,看著司徒雷焰氣急敗壞的樣子,“然後,證明你這身體足以去應付小妮子?”語罷,已經把蕭曦曦的訊息含蓄地傳遞給了司徒雷焰。
兄弟二人,互相都最瞭解。
司徒雷焰心中一喜,再也不多言,直直地翻身下床,無論如何也要闖出去見蕭曦曦一面。
司徒哲耀的話很清楚,就是她現在——已經安然無恙了!
從來沒有,如此痛快過,司徒雷焰的臉上已經掩飾不住笑容。簡直,都要笑出聲來。
最害怕的,是醒來之後,沒有了她的任何訊息。
“司徒雷焰。。。”一句輕緩熟悉的女聲,吸引了屋裡所有人的目光。
門口,翩然而入,身著淡藍色碎花病號服的嬌俏身型。
一時間,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