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說,我這麼佈置有錯嗎?即便有錯也不是大錯,即便有錯,玄兵大帝也不會怪罪,更怪罪不了,這就是明明白白的陽謀。
“信念和信仰嗎?哈哈,一個死了的傳說還能有什麼被人信仰的地方?即便有,也很弱很弱,你儘管放心就是,我鞭域呼延家會代替那子虛烏有的傳說,從現在開始,我鞭域呼延家會成為你們北斗的信仰。”鞭域中年男子哈哈大笑,旋即牽起嘴角冷道。
“可是……”
冷秋陽還想爭,必須爭,不爭如果巫崖回來……冷秋陽突然有些怪異的恐懼感,彷彿巫崖真的可以回來,而且可以滅掉自己,或許還是直覺。
再說,這人這話說的,把北斗當成什麼了,雖然習慣被看不起,可是還是憤怒。
“好了,不用再說,請想想你們的身份和我們的身份,請別忘了我們複姓呼延,與你們這些雜七雜八的人不一樣,現在能救北斗的不是姓巫的,而是我姓呼延的。做好你們本份的事情就行,而你這個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的城主現在的本份就是閉嘴並執行我的命令,聽到了沒有?”鞭域中年男子也被冷秋陽搞的不耐煩了, 直接打斷後道。
冷秋陽愣了愣,旋即臉色有些探制不住地發紅,卻不知道該怎麼反抗
“哼,傳令下去,誘敵深入,目標瑤光城,同時也借瑤光城消耗對方的兵力,然後我們其他幾城再對敵人進行突襲併合圍。”鞭域中年男子不再理會冷秋陽,直接下令。
城主府大殿的人都愣了愣,旋即又看向了冷秋陽……
“還不快去,不然治你們耽誤軍機之罪。”
鞭域中年男子繼續發狠,最終,北斗的眾人還是沒有辦法,很多人不可能像冷秋陽一樣相信巫崖的傳說,他們更注重眼前,而冷秋陽已經沒有話語權了。
“哼……”
冷秋陽最後只能重重地哼了一聲,表達了下他城主應有的不滿,而後直接離開了大殿。
他是不會去傳令的,既然他已經失去了城主權力,那就看戲吧,能為巫家和巫崖做的他也做了,其中也沒涉及到任何算計的東西,接下來就算巫家的命運了。
其實他如果硬要對抗的話,還是可以讓包括北斗老院長在內的幾名聖兵師幫他忙的,可是對方是鞭域領主家族呼延家的,他沒有那個對抗的資本,只能大局為重。
不然就真如藍滄子那手下說的,如果內部有矛盾的話,北斗將一盤散沙。
“小小的北斗城主也敢在我們面前放肆,父親,難道放著他離開?”
就在冷秋陽走出大殿的時候,大殿內,呼延空臺站了起出來,對鞭域中年男子說,呼延空臺就是當初參加玄神殿聖會並來到北斗城參加北斗行省非本土預備騎士的成員,而這貨剛進北斗城就遇到了從迷霧山脈中回來的巫崖,並且被巫崖狠揍了一頓。
後來又在青蠻谷跟巫崖有不算碰撞的碰撞,結果還是很慘。
最後,憤怒的他又找到了北斗騎衛希望搞掉巫崖,結果,北斗騎士總指揮通知天劍雄關的獨孤九鮮什麼的,還付出了不少好處,還是沒能搞定。
無數的怨氣憋在心裡,作為私生子的扭曲和作為他自以為上六省的高貴血脈,當然要想辦法報仇了,而眼前就是最好的機會,唯一可惜的就是巫崖已經在兩個多月前死掉了,沒有辦法,只能從他的親人入手,最好的把他那些漂亮的女人也給統統弄來。
“他怎麼說也是北斗城主,死了對我們很不利,他手上還更有幾名可用的聖兵師,現在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呼延空臺的父親搖了搖頭,旋即道:“有些東西不能圖一時之快,必須學會忍耐和表演,不能做的太過,就像現在,我們只能利用敵人來滅掉巫家,卻不能我們親自出手,這樣大義上會站不住,殺人不見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