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桌上二人勾肩搭背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中很快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沸騰了起來。
這吵鬧的氛圍無疑惹的旁邊的秦淮茹是一陣又一陣的朝著二人翻白眼丟刀子。
最後也只能無奈抱著被兩人吵得哭鬧不止的兒子回了裡屋把二人丟這兒繼續喝。
女人走了,桌上的二人無形中也放下了一層顧慮。
霎時間酒桌上一些寫出來都過不了審的話題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蹦。
二人臉上的賊笑也從這時開始從未停下來過。
好傢伙。
秦大牛這平時看著濃眉大眼的傢伙合著還是個悶騷型的啊。
這小話,騷的冒煙了都。
張凡歌表示他這種正經人一點兒都聽不下去,簡直有辱斯文。
“好你個鴿子,你騷的冒煙了你。”
“彼此彼此,大牛兄切不可妄自菲薄啊。”
“嘿,小話還文縐縐的,聽不懂,來再乾一杯。”
得,這也是個文盲。
又是幾杯下了肚。
秦大牛終於感覺腦子開始晃的厲害了,心想差不多了,再喝就過量了。
別回頭倒頭睡下了可就丟人丟大了。
於是趁著還清醒一些就趕緊跟張凡歌提出告辭。
“不是,這才多咱,好不容易來一趟再喝點兒唄。”
張凡歌攔了一下,他今兒是真高興,好不容易再見兄弟哪能就這麼草草結束啊。
“不喝了,下次等我辦好事情再喝。”
“這急什麼,今天又沒法。。”
“不行不行。。”
幾個回合下來,拗不過秦大牛,張凡歌也只好埋怨了幾句無奈起身送人。
算了算了,來日方長。
出了衚衕拉住起身就要走的秦大牛,隨後揮手叫住了路過的板爺。
這喝的迷迷瞪瞪的還是別走路回去了,路上再出點兒什麼意外就特麼造孽了,他心裡能愧疚死。
“師傅,路上看著點,給我安全送到。”
“得嘞,您放心。”
“鴿子,等我過兩天回鄉下辦好事情再來找你喝酒。”
“行,我等著你,回鄉下的時候要是碰著我大舅哥就告訴他讓他入冬後儘快過來。”
“得嘞,記住了,回見吧。”
...
...
送走秦大牛,等張凡歌再回到家時秦淮茹已經把桌子收拾的差不多了。
張凡歌見狀賤兮兮的湊上去拍了下胖媳婦挺翹圓潤的屁股調侃道:
“嘿,看咱這媳婦娶的,值了嘿,真勤快。”
感受到挺翹受到襲擊秦淮茹頓時白了張凡歌一眼,隨後嘴上就陰陽怪氣的回道:
“呦~是嗎?能比的上您老人家嘴裡的小紅嗎?”
張凡歌聞言頓時一怔詫異的看向秦淮茹。
“好傢伙,你偷聽啊。”
“這還用偷聽?你們倆的聲音恨不得能傳出去二里地去。”秦淮茹把抹布隨手一丟掐著腰沒好氣的道。
張凡歌見狀哪還能不知道大胖媳婦兒是生氣了。
於是嘿嘿一笑把秦淮茹摟進懷裡解釋道:
“我那不是陪著大哥吹牛逼呢嘛,我哪兒認識什麼小紅啊,再說了,我這天天回家睡覺就是想認識也沒機會啊。”
秦淮茹掙了掙身子見沒掙開索性也就趴張凡歌懷裡不動了,可嘴上還是不饒人道:
“哦,沒機會是吧,合著心裡還是惦記著唄。”
秦淮茹當然知道自家男人沒去過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她就是藉機發揮一下給自家男人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