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也不用他說,當即說道:“牛二娃,你目無法紀,妄圖矇騙本官,理當處斬。念在你老母病重,又有周主簿替你求情,本官罰你三十大板,同時戴枷遊街,而後再修築河堤三十日,你可服氣?”
“小民服氣,小民服氣,多謝大老爺不殺之恩,多謝大老爺不殺之恩!”對於牛二娃來說,只要能夠不死,不被關進大牢,其他一切都無所謂了。
“用不著謝本官,要謝就謝周主簿和陸縣丞吧,要不是他們二人,看本官今日不砍了你的狗頭!”
看到兩個差役上前開始行刑,秦天德又對秦二嘉許道:“二子,做得好,以後就這麼做,本官眼裡不容沙子!”
說完話轉身走進了大堂,一路上卻在苦苦思索著從哪裡找誰當自己的師爺。回想了歷史上關於這幾年的記載,他實在是想不出有哪個人適合當自己的師爺。
周必大若有所思的看著秦天德的離去,又等到秦二離開大堂,這才來到陸游身邊勸說道:“陸兄,不要再生氣了,今日之事我想大人一定是另有深意的。”
“那個狗官,我管他有什麼深意!周兄,我勸你不要對他寄什麼希望,奸相秦檜的侄子,能是個什麼好東西!”陸游氣呼呼的說道。
周必大看到陸游心中還是有氣,思索了一會,小聲在陸游耳邊說道:“陸兄,我有個主意,保證既能讓大人將查抄來的銀子都發還百姓,還能讓你消氣。”
“什麼主意?”陸游頓時來了興致。
“大人他不是對修築河堤一事尤為關注麼,我們可以。。。。。。”
周必大的聲音越來越小,而陸游的臉色則是漸漸舒展開來。秦天德根本想不到,被他認為是個實誠人的周必大會出怎樣一個害他破財的主意。
到了下午,從午覺中醒來的秦天德去東頭看了看朱淑真給嶽震和嶽霆的上課情況,發覺一切正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另類教導起了作用,嶽震現在上課聽得很用心。
沒有打擾朱淑真授課,秦天德又去了齊妍錦的房中,發覺齊妍錦的眼角眉梢還流露著淡淡的哀思,心中一動,說道:“錦兒,咱們出去轉轉吧。來了淮陰好幾天了,為夫這個淮陰縣的父母官還沒有見過淮陰縣的繁華呢。”
“繁華?有那樣的縣令,淮陰縣那裡還能繁華的起來?”齊妍錦明顯不想觸景生情,委婉的拒絕道。
秦天德上前幾步挽住齊妍錦的柳腰,說道:“走吧錦兒,算是陪我出去走走好麼?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在淮陰長大的,正好能夠帶我去看看淮陰的風土人情。”
齊妍錦也明白秦天德是想寬慰自己,只好點了點頭,重新換過一身衣裳,帶著綠兒蝶兒,跟著秦天德朝著大門走去。
哪知道在路過池塘的時候,卻碰見了嶽銀瓶。
“狗官,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秦天德的腦門瞬間佈滿黑線,這裡人多嘴雜的,他又不好跟嶽銀瓶發脾氣,只得和氣的說道:“本官想逛一逛淮陰城,你要是沒事也跟著一起來吧。不過我知道你事情比較多,兩位小少爺還要你照顧,所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嶽銀瓶就搶過了話頭:“我下午沒什麼事情,正好可以跟你們一起去看一看淮陰城的景色,少夫人你說好麼?”
她這話根本就是衝著齊妍錦說的,搞得秦天德想要拒絕都無從插嘴。
齊妍錦和嶽銀瓶的關係當真是要好,拉著嶽銀瓶的手說道:“瓶兒妹妹,都說了不要叫我少夫人了,我們姐妹相稱不好麼?再說了,遲早我們都會變成一家人的。”
在齊妍錦看來,嶽銀瓶嫁給秦天德為妾那是遲早的事情,甚至她都聽說了秦天德剛去臨安的時候,在婆婆的設計下,秦天德就和嶽銀瓶圓房了。
私下裡她也問過嶽銀瓶,可是嶽銀瓶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