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些手段全是出自這個魔鬼的口中!
耶律崇嚇得臉色發綠,那個馮健距離他只有兩步之遙,起初刺耳的慘嚎聲聲聲入耳,震懾心扉;隨後的濃濃血腥味撲面而來,沁入心脾;最後的抽搐讓他渾身不由自主的跟著一起顫抖,哆嗦的兩股間,褲子已經全溼了。
馮健刺殺秦天德是受他的指示,他的下場能好過馮健麼?如果能開口說話,他現在一定請老哈直接殺了自己。
坐在地上的蕭朵魯不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汗水浸透,雖然馮健是耶律崇的人,但看到對方如今的慘狀,不由得生出憐悲之心,但更多的是一種想要作嘔的感覺。
他是自由自身,不想耶律崇那般被固定住,除了閉眼,沒法不面對遭受了慘無人道酷刑的馮健,可是他偏生不敢動,連眼都不敢閉,只因為他害怕自己也會落到馮健的下場。
整個地牢內唯一例外的就只有崔蒙,他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只是隨著秦三對馮健施展的各種動作,不時皺眉,不時點頭,似乎在品評一般。
秦天德在秦三將第一根鐵鉤刺入馮健琵琶骨內的時候,就轉過了身子,而且還捂住了耳朵,直至後來馮健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響後,這才放下了捂在耳朵上的雙手。
他實在是不忍心看,不忍心聽。
“少爺,這傢伙弄得差不多了,看樣子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要不要小的弄那個?”秦三甕聲甕氣的問道,聲音中帶著些許興奮。
“不要啊,秦大人,我求求你了,賞我一個痛快吧!”一看到秦三的目光轉向自己,耶律崇心中大駭,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說暮�獯有鬧杏科穡�蔚叢諶�礱懇桓雒�住�
秦天德這才轉過身來,目光有選擇性的將秦三身後的血人過濾,搖了搖頭:“今夜還不用這麼對付他,因為這樣太便宜他了。”
他這句話的開頭,頓時引起了老哈的注意,不過聽完了整句,老哈心中才安定一些。不過對於他來說耶律崇是個大禍害,有必要儘早剷除。
“秦大人,不知能否給老朽一個薄面,他畢竟身份高貴,老朽希望大人能夠放他一馬,不要再折磨他了,給他一個痛快好了。”
“憑什麼!子牧因我而死,死在他派來的刺殺我的刺客手中,給他個痛快,我如何對得起子牧的弟弟和妹妹!他們會因為自己兄長之死傷心難過一輩子!
老哈,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他的下場要比那傢伙慘上百倍!
我請了和尚給子牧唸經超渡,七七四十九日,他也要受七七四十九日的痛苦,每日要經受比那傢伙還要可怕的酷刑,然後我再從皇宮請來御醫替他療傷,保證他不會早死一天!”
耶律崇很直接的昏了過去,蕭朵魯不也想昏,不過他不知道秦天德打算怎麼對付自己,而且他也沒有想過要刺殺秦天德,所以他選擇了再堅持片刻,實在不行要麼一頭撞死,要麼咬舌自盡。
“少爺,今晚不收拾他太便宜他了。”秦三走到秦天德面前慫恿道。
秦天德眉毛一挑:“誰說今晚不收拾他?先割下他的兩支耳朵,然後懸在他的眼前,等到以後,在剜眼、割鼻、鉤舌,打碎四肢做成人棍!”
這時候地牢入口處傳來了聲響,把手地牢入口的老哈手下開啟了地牢入口,時順一個縱身躍了進來。
“什麼人!”老哈的手下立刻戒備起來,不善的目光如虎狼般盯住了時順。
時順根本不予理會,徑直走到秦天德身邊,小聲說道:“大人,屬下不辱使命,事情已經辦妥了。”
秦天德自從回到地牢後,就一直在等時順的訊息,如今聽到時順這麼說,心中頓時大喜,雙眼放光,一揮手說道:“好,今夜諸位辛苦了。三兒,你出去讓人抬些酒水來,你們陪我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