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玩。”
洛言咧嘴一笑,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
“玩?玩什麼?”
公子遷一愣,顯然被這句話給驚到了,忍不住問道。
“吹口哨,玩玉簫,賭錢打架,竊玉偷香,占卜星象,觀人眉宇……等等,我都很懂。”
洛言從懷中掏出一把摺扇,嘩的一聲拉開,微微晃動間,露出一抹自信又靦腆的笑容,輕聲的說道。
他就問公子遷感不感興趣。
既然出使趙國,他自然也調查了一些關鍵人物,其中公子遷自然也在其中。
對方喜歡聲色犬馬,洛言自然便投其所好。
論起玩。
洛言也是略懂一二的。
畢竟現代可玩的東西要比這個年代多得多,甚至荒唐的多,洛言在現代也只是一位初學者,但忽悠公子遷還是不成問題的。
公子遷眨了眨眼睛,目光都是微亮了幾分,同時也有些古怪的看著洛言,有些難以置信的說掉:“你不是秦國的櫟陽侯嗎?天下人都傳你很有本事,你最擅長的就是這些?”
“這叫觸類旁通,玩也能鍛鍊自身,比如吹口哨玩玉簫,可以鍛鍊口技,令自己說話更加流利,與人爭吵,再也無懼,朝堂爭鋒,很多時候都是用嘴巴來解決,沒有一張好嘴,如何辯駁的過對方。
賭錢打架,前者為了鍛鍊心性,若是視金錢如糞土的氣魄,以及不懼輸贏的膽量,如何能馳騁賭場,後者更是鍛鍊體魄,可讓自己不懼他人威脅。
至於竊玉偷香,那完全就是個人喜好了。
占卜星象等等,只是略有涉及……”
洛言揮舞著摺扇,開始哄騙了起來,吹著吹著,他自己都吹的有點信了,高人風範士卒。
公子遷也是看呆了。
眼前之人和他想象中的那位櫟陽侯完全不一樣,但他當真很欽佩,同時原本迷糊的世界觀再次清晰了起來,原來自己玩的東西也是可以鍛鍊自身的。
那些在他人眼中不學無術的計量,在洛言口中卻變成了好事。
順著洛言所言的思路,公子遷發現沒毛病,他只是以前沒玩的足夠徹底,難怪最近越玩越覺得無趣,根本原因出在他未曾徹底放開自我。
這一刻,公子遷莫名有一種拜師的衝動,想讓洛言教教自己怎麼玩才能有對方這般的境界。
這股衝動甚至有些壓抑不住。
“不知遷可否請教櫟陽侯一番,如何玩才能鍛鍊自身。”
公子遷極為恭敬的對著洛言說道。
那神態語氣,他老子躺在床上,他都未曾出現過。
上鉤了~
洛言心中一樂。
為了給趙國培養一位更加“合格”的繼承人,洛言不介意帶他好好玩一玩,少讓他去禍害普通平民也是好的。
跟在公子遷身後的韓倉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威脅,眼前這位秦國的櫟陽侯有點厲害,三言兩語便將公子遷哄過去了,對方要是在趙國,必然是他頭號爭寵大敵。
至於雲夢則是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一切,同時心中也有些悲涼。
堂堂趙國公子竟這般荒唐。
何等可悲。
……
“什麼?!”
聽到屬下的傳信,郭開豁然起身,旋即連忙起身,讓手下準備馬車,向著雲亭閣而去,生怕公子遷得罪了洛言。
公子遷什麼性格,他這個當老師豈能不知。
想到公子遷過於放肆而得罪了洛言,郭開心中就有些惱怒,同時有些懊惱,都怪他往日裡疏忽了對公子遷的教導。
如今趙王偃病重,若是公子遷又幹出什麼混賬事,導致群臣激憤,那趙王偃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