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土堤子事關重大,丹宗倘若真的得到那死去的丹宗長老傳訊的話,就一定會派出大批的強者,前去獲取此物,免得被他人搶走。
丹宗距離東雲派並不遙遠,憑著陸天羽眼下的修為,不出大半天時間便可順利抵達。
黃昏時分。一襲黑袍,頭戴黑色斗篷的陸天羽,仰首踏入了丹宗麾下所屬的丹鼎城,此城面積巨大,可謂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盡頭,來往修士,絡繹不絕。
陸天羽進入城中後,透過詢問,直接找到城中最大的酒樓,訂了滿滿一桌子美味佳餚,邊吃邊聽著四周修士的議論,從其言語間,判斷丹宗近期是否有什麼大的舉動。
第二日夜半時分,陸天羽終於徹底放心,透過一天一夜的打探,再加上不久前抓住幾名丹宗修士強行逼供,問出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丹宗近期並無什麼大的舉動,一切如常。
放下心中大石的陸天羽,立刻飄然而去,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
時間一晃,轉眼便到了第三日清晨。
一輪赤紅的旭日,帶著溫暖縷縷升起,將光明灑遍整個東雲派。
但,在這溫暖陽光的照射下,範國海與東瑞等人內心卻無半點暖意,反倒被濃濃的陰冷籠罩,只因,到了這個時候,陸天羽還未返回。
“範兄,馬前輩還未回來,現在我們該如何是好?”東瑞扭頭望向身旁的範國海,目露絕望的問道。
“哼,你還叫他前輩?那姓馬的就是個大騙子,娘希匹的,老子真是瞎了眼,居然相信他會回來。”範國海聞言,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在兩人身後,是一眾東雲派弟子與范家子弟,此刻聽到兩人的交談,不由齊齊目中露出絕望。
“老祖,我早就說過,那姓馬的不是個東西,眼裡只有利益,哪裡還有半點良知?如今他已經獲得了天大的好處,可能早就逃之夭夭了,若他會回來的話,恐怕鐵樹都會開花了!”東光輝咬牙切齒的恨生嘀咕了一句。
“真的不會回來了嗎?”東瑞喃喃,暗暗一聲長嘆,其實在其心中仍然存在著最後一絲幻想,在他看來,陸天羽為人品性還算不錯,至少,在與他接觸的過程中,不會像其他修士那般仗著強大的修為就胡亂欺負人。
“來……來了!”就在此時,人群驀然響起一陣滔天譁然之音。
“馬前輩回來了?”東瑞聞言,不由欣喜若狂,迅速仰首望去。
可一望之下,卻是大失所望,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只見來者,並非陸天羽,而是一片黑壓壓,猶如蝗蟲般的身影,大致一數,不下兩百餘人。
這些人修為皆不弱,前一刻尚在遙遠的天際,可下一刻,卻已出現在眾人頭頂上方。
透過護山大陣形成的光罩,東瑞立刻清晰見到,在那群人的衣袍領口位置,全部繡著一個巨大的丹鼎。
“丹宗……”包括東瑞與範國海在內,所有東雲派弟子,還有那些范家族人,皆心中猛地一沉,目中透出無窮恐懼與絕望。
就在此時,人群迅速向著兩側分開,一梭巨大的丹船,緩緩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這丹船華貴無比,其上飄蕩著無數鮮紅綢帶,好似旗幟飛揚,陣陣丹藥清香,從其內溢位。
透過鮮紅綢帶,依稀可辨,那巨大的丹船上,有著一張寬大的床榻,床榻上白浪翻滾,嬌吟連連。
“白。日。宣。yin?”東瑞不禁目露古怪,從那丹船內傳出的聲音判斷,正是其內之人,在行那男。女圈圈叉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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