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我這些天一直在思考,現在終於下定決心,敢問二位是何方高人。”
我還沉浸在被打斷木頭的恐懼中,完全沒聽見徐賢的問話,人真的不可貌相。
紹辰豪氣的甩袖一笑,高深莫測,“我兩隻是普通的夫妻,今夜而來只為開幾味補藥。”
徐賢並非無趣之人,見紹辰不願透露姓名便不再追問,自顧自出屋取藥而去。
白娘子雖然心中擔憂,但她也清楚丈夫的性格,徐賢並不是冒失的人,也從不說大話,他一旦下決心要成事,必然會經過深思熟慮,以求萬全。
張武被連揪兩次耳朵,終於長了記性,得救後第一時間躲到我的身後,哭喪著臉訴苦,“恩人你瞅瞅我耳朵還在不在,我怎麼摸著自己耳朵像在摸別人的一樣,一點感覺也沒有啊。”
我被他逗得撲哧一笑,確實那隻耳朵紅腫的厲害,比另一邊的大了不止兩倍,正好桌上放著清涼油,就順手倒來給他擦。
白娘子看到我給張武上藥,一把將清涼油搶了去,“別管這混小子,給他上藥浪費力氣浪費藥。”
我乾笑著想給張武了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環視屋子一圈居然沒找見人,原來張武早跑出房逃難去了。
白娘子本來站在我跟前,不知道發現了什麼,突然俯身靠近仔細盯著我看,我被她瞅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忽然聽見她問,“姑娘可否讓我再看一下手。”
我呆呆應了聲,展出手掌,她這是在給我算命?
只看白娘子看完右手又看左手,比比劃劃好半天,才抬頭問,“姑娘好是奇怪,我略微懂些術數之學,但卻看不清姑娘的命運軌跡,不知姑娘是不是得罪過什麼高人。”
我穿越以來十二年都住在軒源山莊,見過的人不出十個,高人什麼的想得罪也沒那機會啊,就算是大叔心姨的仇家,也和我沒關係吧,應該李沐羽倒黴。
“夫人為何如此問,我孤身一人並未與人結仇。”除了眼前這隻狐狸。
白娘子皺起圓厚的眉頭,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我的骨頭,道,“姑娘救了小武子,與我夫妻也有緣,我才破例相告,我覺得姑娘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被強行改了命格,才會出現這種情況,一個人,一生只有一條命運軌跡,所以才有算命一說,但姑娘卻有數條命軌,無法預料日後之事,雖說如今看不出什麼端倪,但隨著年齡增長,身體必定有很大負擔。”
我心裡猛的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我莫名穿越就是因為被改了命格,“多謝夫人相告,我知道天機不可洩露,說多了對自己無益,不過還是請求夫人告知可有解決之法。”
白娘子搖了搖頭,嘆息,“我也無能為力,不然早就告訴你了,不過姑娘也別太憂心,我只是這樣猜測,或許情況不會變糟也說不定。”
我苦笑著點點頭,就聽一邊的紹辰開口,“聽聞韓墨韓先生,精通醫術毒術陰陽八卦之術,或許會知道些什麼。”
我眼睛一亮,是啊,美人師父可是仙界的尊者,肯定比凡人懂得多了。
“對啊對啊,我怎麼忘記了!”我歡喜的脫口而出,又急忙閉緊嘴,千萬不能暴露了身份啊。
白娘子一臉奇怪的看著我,完全弄不明白,一個被告知不好訊息的人,為什麼還能這麼開心,同樣凝重的還有紹辰,不過狐狸的心思一向深不可測,猜不出他在琢磨什麼。
三十二 花朝月夕 月黑風高夜
從醫館出來時天已全黑,月亮高掛半空,居然已是戌時,在醫館聞著中藥味,並不覺著餓,現在一下就前胸貼後背,腿都懶得動了,唉,懶病又被慣出來了。
一回到馬車,就聽老範說恆兮、劉家兄弟已經到了城裡,正在用餐,一聽有飯吃,我趕緊催著紹辰直奔酒樓與大家匯合。
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