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沒事不好好習武,又偷跑出來騮馬,小心你李大哥回去罰你蹲一個時辰的馬步!呵呵!”徐毅笑著教訓錢貴到,李波在徐毅身後做出一副威嚴的模樣,瞪著錢貴,不過眼神中卻掩飾不住他的讚賞。這個小錢貴真是個人精。學會騎馬沒有幾天時間,就能做出這麼高難地動作,這個小子還真是個騎馬地天才。
“嘿嘿!大當家,我現在的馬術應該算是出類拔萃了吧!剛才我下馬的動作好看嗎?”錢貴嬉皮笑臉的說到。
“嗯!不錯,起碼比我現在的騎術要強不少,不過你下馬的動作雖然好看,卻不實用,我看應該算是你故意賣弄才對。騎馬也算是一種技藝,多練習雖然好,但也要注意安全才是!”徐毅點頭繼續教訓他到。
“我這次可不是出來騮馬的!而是給大當家送信來了,剛才林叔回來一支鴿子,薛大叔讓我給您送過來。我這趟可是公差呀!”錢貴說著從懷中摸出了一小塊寫滿了小字的白絹雙手呈給了徐毅。
“哦?這麼快就有信回來了?他們不是剛離開才三天時間嗎?”徐毅一邊接過那塊白絹開啟。一邊說到。
當他看完這塊白絹之後。臉上露出了滿意地笑容,伸手拍了一下錢貴的腦袋說到:“跟我回鏢局,今天晚上咱們好好給林掌櫃慶功一下,你小子今天又能喝酒了!哈哈!”
錢貴一聲歡呼,倒翻了一個跟頭,一個呼哨招來了他的那匹馬,縱身又是一個空翻跨上了馬背。領頭朝杭州城方向跑去。
“大當家。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呀?怎麼說要給林大哥慶功呢?”李波提了一下馬韁,來到了徐毅身側不解的問道。
“你自己看看吧!”徐毅隨手將那塊白絹遞給了身邊的李波。
李波也識字。低頭看去,只見白絹上寫到:“遇敵酋魯三,退之,船隊無恙!安!”
“他們果真接仗了!看來這酒是應該好好喝一場了!”李波將白絹雙手交給徐毅笑道。
魯鐵鎖率領著他**地七條船,一路追蹤終於趕上了船隊,剛要氣勢洶洶地撲將過去,遠遠便看到七條快船朝他們迎了過來,魯鐵鎖皺眉望著迎上來地這五條快船,嘴角撇到了耳朵邊,哧的笑道:“就這幾條破船也敢在咱們地頭上撒野,傳令下去,讓弟兄們撞沉他們,讓他們去餵魚去,然後把船隊給我截住,我要讓他們這些不開眼的知道一下,咱們這邊到底誰說了算!別光認識一個江霸天,不知道我魯鐵鎖的厲害!”
手下人立即擂鼓傳令,一通鼓聲之後,他的手下們嗷嗷叫著,舞著刀子趴在船舷或船頭上,朝著鏢局的快船直衝了過去。
林雄其實並不精於水戰,但他手下的人卻大都是島上地精英人員,而且這次陪同他地有一個叫董偉的人更是精於此道,有他給林雄出謀劃策,當然不怵對面這些人,在他地提示下,林雄下令船隊忽然調轉了航向,避開了魯鐵鎖船隊的鋒芒,搶上了上風頭,他們雖然船小,但卻佔有著靈活的優勢,手下這些船上的弟兄們又都早已多次演練過對敵的戰陣之法,所以對付起氣勢洶洶撲過來的魯鐵鎖他們的船隊顯得機動而且靈活,魯鐵鎖他們的船隊衝過來之後,只是切到了他們的身後,當魯鐵鎖下令再次轉向的時候,他們已經搶上了上風頭。
現在海上的海戰,搶佔上風尤為重要,頂風迎敵是一個大忌,當魯鐵鎖看到對方五條船如臂指使,整齊劃一的在他們前方劃出一條弧線,很快搶到了上風轉向重新面對自己的船隊的時候,便意識到這次面對的絕對不是庸手,心裡突突的急跳了幾下,但當他看到自己的船比對方的船大出不少,而且自己明顯人手和船隻數量上比起對方要佔優許多,也就又放心了下來,他不怕對方佔住上風,即便他們佔住了上風,也不敢和他們的船隻衝撞,於是便下令船隊散開,呈兜型陣要將對方這五條船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