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又敬他幾分，他就本性暴露無遺了！&rdo;

蘅芷嘆了一口氣，道：&ldo;以後沒事兒可別讓他來找我，太能說了！&rdo;

瞭解了內務府也成了睿王府的走狗之後，蘅芷也就不那麼生氣了，阿姜的婚事還是要好好操辦，但內務府也該換人當家了。

當天晚上，蘅芷就將何友正的事兒告訴了宋君戍。

宋君戍道：&ldo;嗯，我查了的人裡，何友正也在其中，一時忙得忘了告訴你，沒想到他在嫁妝這件事上也要為難你，你放心，儘管按照你的心意去辦，他若再推三阻四，我不饒他！&rdo;

&ldo;我是想著，內務府這麼重要的衙門，得換成咱們自己人才行，每年不定有多少油水流進了睿王府上呢！&rdo;蘅芷可不甘心讓別人白佔便宜。

宋君戍卻道：&ldo;現在還不到時候，要動一個何友正容易，要動睿王府卻不那麼簡單，先王懶於朝政，很多事兒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些年他們已經成了氣候！&rdo;

蘅芷問：&ldo;我覺得很奇怪，之前你肅清那些貪官的時候，他們怎麼沒有跳出來？&rdo;

宋君戍冷笑，道：&ldo;保不住的自然要捨棄，他們不缺人，最近我才知道，他們私下裡連買官賣官這種事兒都在幹！&rdo;

&ldo;什麼？這麼可惡？&rdo;蘅芷大驚。

宋君戍沉重地點點頭，道：&ldo;食為天就是他們新設的窩點，從前不在食為天，但有別的地方！&rdo;

&ldo;原來如此，難怪食為天這麼猖狂！&rdo;蘅芷嘆息一聲，感嘆他們所面臨的敵人只強大和猖獗。

這簡直就是公然不把王權放在眼裡，在睿王這幫人眼裡，王上不過是他們攫取私利的傀儡。從前宋襄王疏懶，總把心思放在後宮和幾個兒子身上，讓他們無法無天。宋君戍監國之後，開始大力整頓，他們恐怕也只是暫時收斂了一下。

然後就誕生了食為天這個打著餐館名義的賊窩。

表面上是吃飯消遣的地方，私底下幹著這樣的罪惡勾當。

宋君戍道：&ldo;得抓到他們的證據，還有買官賣官的帳目，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rdo;

蘅芷想了想，道：&ldo;不如……我們找人扮演買官的，來個引蛇出洞？&rdo;

&ldo;恐怕不那麼容易，要有內部人當介紹人，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地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得到！&rdo;宋君戍道。

&ldo;我想到一個人，或許他能幫得上我們！&rdo;蘅芷道。

宋君戍問：&ldo;你說的不會是段小樓吧？&rdo;

&ldo;就是他啊，你果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段小樓富甲天下，誰都知道，如果他想給自己或者他身邊的什麼人買個官噹噹，是不是挺合情合理的？&rdo;蘅芷笑著問。

宋君戍道：&ldo;可段小樓未必就能找得到他們內部的人當介紹人！&rdo;

&ldo;這個你不用操心，我讓紫蘇去查了崔家那個三少爺，也就是崔致遠……他交遊廣闊，和段小樓也有生意上的往來！&rdo;蘅芷道。

宋君戍道：&ldo;看來你這邊還是有所收穫的嘛！&rdo;

&ldo;那當然，紫蘇獲取情報的能力，可不輸給你的那幫人，她能盯一個人盯幾天幾夜！&rdo;蘅芷頗為自豪地道。

宋君戍道：&ldo;可就怕段小樓不肯做這樣的事兒，他是個商人，商人是不做沒有利益的事兒！&rdo;

&ldo;未必都看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