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廝,將那人攘了出去,大聲道:“哪來的混混,在咱們門上胡咧咧!快滾!”
過了一會回來,和蕭問柳蕭競道:“是外頭喝醉酒的混子鬧事,驚著貴人了。”
那些公子小姐也沒將這插曲放在心上,眼看時間將晚,蕭競提議去蕭家的飯莊吃飯,蕭問柳卻覺得鐵慈受了傷,該好好養傷,戀戀不捨地將那些娃娃又挨次摸摸,才出了門。
上車前,赤雪丹霜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給鐵慈打了個眼色。
飛羽慢吞吞走在最後,順手又留下個記號。
回到一抔明月樓,蕭問柳鬧著要留住在院子裡,被蕭競蕭雯合力拖走了。臨行時扒著車轅說明兒一大早還來看葉哥哥。
鐵慈對她揮揮手,回到院子,丹霜赤雪跟進了她房中,看飛羽不在,便道:“那最後來要人的,顯然和張管事熟識,張管事看著高聲大氣把人罵走,實則不停給人賠不是,還塞了銀子。”
鐵慈嗯了一聲,道:“我瞧這個育嬰堂哪裡都不對勁。蕭家以慈善博名,我偏要在這慈善上給它撕開一條口子。今日蕭問柳等人剛去育嬰堂看過,育嬰堂應該暫時會收斂些。這兩日你們便去縣城,想個法子混進堂中,查個究竟。”
丹霜道:“赤雪去罷,我保護您。”
赤雪道:“今日我聯絡上了夏侯統領,他已經帶了人潛入了東明縣城,我和丹霜去也可,便讓夏侯統領派人暗中支應殿下。”
鐵慈點點頭應了。
主僕這裡議事,那邊飛羽逛到了後園,倚靠在牆邊,片刻後,牆上探下鬼鬼祟祟的人頭來。
飛羽淡聲道:“去縣城那個蕭家的育嬰堂,混進去,做小廝做雜役,隨便你們想法子,發現什麼了,及時報我。”
枝葉間那個傢伙憂心忡忡地道:“主子,蕭家勢大,和您又井水不犯河水,何必招惹他家呢……”
旁邊伸出一隻手,怒拍他的狗頭,道:“蠢貨!蕭家和二王子金家有勾連,咬蕭家一口就是消減金家勢力,說不定還可以栽贓嫁禍拆夥他們,再不然也可以和蕭家談判,能做的多了,你這榆木腦袋!”
飛羽笑一聲,彈彈指甲,“有長進,滾罷。”
兩個腦袋縮了回去。
各自安排完事,鐵慈向外走,飛羽往回走,兩人半道撞上,各自光風霽月一笑。
一水之隔的主宅裡。
二房夫人勃然而起,砸碎了價值萬金的瓷器。
“什麼,動用這許多人,布了這可以撕擄乾淨的局,還是叫他們給逃了?蕭九那小蹄子,看見個男人平頭正臉,就迷了心,胳膊肘朝外拐!還敢審我的人!”
主宅正堂裡,蕭四老爺聽著底下人回報,看著那些被綁回來的,清清淡淡說了句:“蠢貨。”
也不知道他在罵誰。
底下人小心地道:“九小姐把人給綁了回來,二夫人派人來說幫忙處理,您看……”
“給他們機會,卻連首尾都不知道處理乾淨。”四老爺仰頭思索一陣,道,“你真的看見那位把鐵汁變成鐵板了?”
“是,親眼所見。”
“那就沒差了。”四老爺道,“非得是三狂五帝,世外名門出身不可。既如此,就不要讓老二再胡鬧了。押回來的那些人,處理了吧。另外在千秋亭開宴席,派人去邀請他們赴宴。”
“是。”
“老十一和雯姐兒,和人家處得如何?”
“十一公子瞧著似是上心了,不過那位飛羽姑娘卻似乎和那葉公子交情頗好。咱們的打算怕是不成,那頭雯姐兒還是往常性子,矜持得很。但那位葉公子身邊有飛羽姑娘那般人物,便是兩個婢子容色都不差,如何能看得上雯姐兒?”
“又不曾想攀附為正室,不過是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