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整天圍著他轉的女人了,“你不是定南王庶女嵐郡主百里嵐,你究竟是誰?”
百里嵐扯著嘴角再一次冷笑,又想到那個可憐的女人,不屑的開口道,“我就是定南王庶女嵐郡主百里嵐,那個被你公雞拜堂、洞房休妻、淪為天下笑柄的女人!!”
她的話音剛落,夙亦琛突然感覺呼吸一置,心底麻麻的,壓得有些難以忍受。
看著他的反應,百里嵐臉上的冷笑更甚了。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那些被男人玩弄的女人們,是多麼的悲哀。
“來人,送王爺!”冰冷的話語從百里嵐的口中溢位,那一雙黑色的漂亮眸子裡沒有任何的感*彩。
趙枸早已在門外候著了,這房裡發生的事,他或多或少聽了些去,這回聽到百里嵐的聲音,連忙衝了進去,卻愕然發現王妃竟然刺傷的王爺!心裡暗道不好,連忙扶住夙亦琛,快速的朝著房外走去。
正準備踏出新房門時,夙亦琛回頭看著坐在床邊一臉冷漠的百里嵐,道,“本王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究竟是誰派來的,但太后染病在身,太醫吩咐受不得刺激,太后她老人家平時也待你不薄……”說著頓了良久,“也希望你好自為之……你準備一下吧,明日和本王一道進宮!”說完在趙枸的攙扶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百里嵐看著他的背影,想到他的話,臉上的冷笑沒了,又想起腦海裡太后她老人家慈祥的音容笑貌,有些感慨,太后她老人家的確是為數不多對原來的百里嵐好的人啊,寵愛至極,而原來的百里嵐為了不讓太后傷心,總是將最好的一面展現在她面前。
因此,太后她老人家其實是並不知道原來的百里嵐的日子是如此的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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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卯時時分,四個丫鬟就連忙開始為百里嵐梳起妝來。據說是太后她老人家也聽到了些夙亦琛和百里嵐大婚當日的風言風語,大發雷霆,連忙叫了身邊的蘇嬤嬤過來傳話,宣兩人覲見。
怪不得昨日夙亦琛臨走前如此低聲下氣,原來不過是有求於她。百里嵐不禁冷哼一聲。
百里嵐打扮好走出琛王府時,夙亦琛已經在馬車旁等候多時了,他的肩上並沒有綁上繃帶,應該是不想讓太后知道他受了傷。
見百里嵐出來,夙亦琛感覺自己的整顆心都終於放了下來,昨夜一夜無眠輾轉反側,腦海裡都是這個女人的話,遂站在前排的馬車旁等待著百里嵐過來,一同就坐。
夙亦琛第一次那麼仔細的看這個女人,青絲如瀑,白膚勝雪,眉眼如畫,眼若寒星,櫻唇欲滴,淡掃蛾眉,身著一件紫色鳳凰錦裙,袖口一隻金色描邊的鳳凰展翅欲飛,裙側邊還繡著一排倒置鑲金邊的富貴牡丹,腰間絲絛垂落,細挽珠玢暗解,紫裙優雅,牡丹妖嬈,鳳凰展翅,襯得她整個人看起來異常高貴典雅。
夙亦琛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確長得很漂亮,北寧國第一美人這個稱號她當之無愧。
見夙亦琛在看自己,百里嵐冷漠的掃了他一眼,徑直上了後面四個丫鬟的馬車,直接無視夙亦琛的邀請。
夙亦琛面上一沉,咬了咬牙,走上前去,一把抓住百里嵐被丫鬟攙扶著正準備登上馬車的手,怒道,“王妃為何要如此自降身份,與下人同坐,究竟是想把本王至於何地?”
百里嵐面上一臉冷漠,一把甩開夙亦琛的手,道,“在我看來丫鬟下人都是人,比起某些自認為身份無比尊貴,其實與禽獸畜生等同無異的人要好的多。”
“你——”夙亦琛一時語塞,怒不可揭,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敢把他比作禽獸畜生!
而一旁的丫鬟下人們聽到百里嵐的話,紛紛唇角勾起,想笑又不敢笑,弄得夙亦琛心底的火氣更大了,於是一把抱住百里嵐,將其拖上後排四個丫鬟們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