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討到媳婦了,而且還有了娃。倒是冬雪姐姐你,現在可否有了良人啊?”
“即便是有了良人又有什麼用?”聽了剛剛的話,冬雪已經差不多弄明白了春風與殷赫的關係,冷漠地說道,“天下的男人,不是像你這樣八卦無趣,便是像另一些人無情無擔當。這樣的良人,你說要來有何用?還不如孤身一人,過得瀟瀟灑灑。”抬目看著春風,冬雪放柔了聲音,說道,“你與我回去吧。無華公子已經送來訊息,他與南郭敏兒平安無事,你無須在外面繼續打探他們的訊息。”
“無華公子!?”何達一聽到無華公子的名字,便上前幾步打探著,“他不是死了嗎?他都消失了多少年啊,沒想到還會出現。不過,他的出現和春風有什麼關係啊?噯冬雪你別瞪我,你說給我聽聽嘛!”
深深吸了口氣,冬雪的聲音甚至可以殺人,怒道:“這不是重點,現在是要勸春風與我回去,明白了嗎!”
見冬雪發了怒,何達不敢再多嘴,開始勸著春風,要她早早斷了這段孽緣,回宮繼續好好侍奉娘娘。可是春風的心都在殷赫身上,別人的話,一句也沒放在心上。
他受傷了,難道就不知道自己點穴止血嗎?再這樣流下去,會死人的!
可是春風的內心獨白,殷赫沒有聽到。他們兩個人都希望對方先走出第一步,卻又都僵在原地,就像他們的關係一般,既無法完全斬斷,卻又看不到將來的方向。
冬雪的耐心有限,見自己勸說了幾句無果之後,便決定來硬的,將春風強行拖走。反正春風不是自己的對手,那個男人又受了傷,也不能有什麼作為,誰都阻止不了自己。可就在冬雪要行動的時候,春風從懷中拿出一個木瓶,扔給了鴻雁,說道:“將藥粉撒在他的傷口上,每日三日,待藥粉用完的時候,傷口便可痊癒。”語畢,春風看了看冬雪,有些疲憊地說道,“我們……回宮吧。”
見春風如此脆弱的樣子,冬雪不由心中一軟,放棄了將藥瓶搶回來的念頭,想讓春風心中能好受一些便好。
看著春風一點點地遠離自己,殷赫只覺得心痛難當,加之流血過多,漸漸失去了意識。
“殷大哥!”
春風的情緒不高,何達便與二人向前多走了一個城鎮,想陪春風多說說話,不讓她胡思亂想。
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色,何達感嘆地說道:“哎呀,看來天下多變化,我也要多在江湖上走動走動才行,不然我都不好意思說我也是個江湖人呢。春風你回去跟娘娘帶個話兒,就說我想帶著家中的娘子來拜見娘娘,希望到時候娘娘不要將我等草民拒之門外啊!”
“娘娘一直都記掛著你呢,怎麼能將你拒之門外。”春風的興致不高,說話也蔫蔫的,手掌支著下顎,淡淡地說著。
雖然春風平日裡也是語氣柔柔的,但是現在的她更多了一分死寂,這讓冬雪很不解,看著她便直截了當地問道:“他有什麼好,讓你對他如此念念不忘?”
春風愣了下,而後看著自己的腳尖,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見場面安靜下來,何達忙出來打著哈哈,說道:“冬雪,你問的也太直白了吧,春風是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和你說這些呢。一看你便知道,平日裡總是練功習武,都不得女孩子的心思啊。”
話說完了,何達突然覺得這話聽著很奇怪,又仔細琢磨了下,才發現自己無形中將冬雪當成男人看了。哎,沒辦法,誰讓冬雪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模樣,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也難怪自己說錯了話。
不過冬雪可沒心思與他計較這些,皺眉說道:“你不說,是不是還代表你心裡有他?那樣薄情的男人,到底有什麼讓你忘不掉?如果真有一個男子能像無華公子那般深情地對你,那你深陷其中我也無話可說,可是那個殷赫竟然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