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東西就剩了一張皮了,一張乾巴巴的皮,裡面的骨頭什麼的應該都化成了那黑色液體,我們三個翻了幾下,也沒有看出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是怎麼死的,最後只好放棄,往前走去。
由於看見了那噁心人的東西,這早上一起來的那好心情都消失不見了,我們三個沒有在說話,只是悶頭往前走,小金在看到這東西的第一眼之後,就鑽到了我的衣服兜之中,再也沒出來,看來是噁心到了。
走了大概有兩三百米,我們又碰到了剛才那種死態的屍體,這個倒是能看清楚是一個兔子,身上的毛正在慢慢的脫落著,已經掉了大半,現在身體是鼓鼓囊囊的,被我們一插之下,只是流出了一小點的黑色液體,並沒有完全成上一個那種樣子。
我們仔細提著這東西看了個遍,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傷口或者異常,只不過這兔子的眼睛沒了,倒也不是沒了,是幹了,萎縮成了一小團。我捂著鼻子對兔子道:“兔子,上次你不是撿了一隻雞給我們吃,是不是也是這種樣子的”兔子一聽這話道:“我們那次離得地方距離著這那麼遠,不可能是,再說了,都過去了,別提那個了。”
我也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太噁心了,我們三個將那兔子仍在地上,繼續朝著前面走,結果這一路上,遇到了許多這種樣子的動物,大到山豬小到老鼠,死法都是一樣,我們三個走了一天,看這東西也是看了一整天,噁心的不得了,終於是到了上次我們紮營的地方,那湖附近,上一次我們是在湖邊紮營,結果下雨將我們的東西給淹了,所以這一次我們三個個遠遠的避開湖水,在山半腰的找了一個相對避風的地方紮營。
生火之後,我們三個人一整天都沒有喝道熱水了,我就拿著一個瓶子下去乘些水,準備回來燒些熱水喝,兔子懶得動彈,鄒陽看樣子也不想動彈,我只好自己下去,這時候天已經是慢慢的黑了下來,湖水離得我們這裡說遠不遠,走下去再上來估計要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拿著手電和瓶子,朝著下面慢慢的走去,心中還想著千萬別碰到那些噁心人的屍體。
等我走下來的時候,天已經是黑了,我朝著湖周圍看去,還記得當時是在這裡殭屍妹帳篷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死字,那時候到最後我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寫的,是那個斗笠人,不像是,還有兔子當時他們幾個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情況,兔子一直沒有說,不知道兔子在隱藏著什麼。
邊想著這些事情,我邊走到湖邊,彎腰下去準備打水,我拿的瓶子是那種挺大的口很小,我將整個瓶子按到湖水裡面,只看見它咕嚕咕嚕冒著泡泡,小金好像是聽見了這咕嚕之聲,從我的衣服兜中鑽了出來,看見面前這麼大的一湖水,高興的未哇叫了一聲,然後縱身跳了下去,我去,這個鬼東西想要老子喝它的洗澡水啊,想起小金身上的那一個個大疙瘩,我不由的打了一個機靈,這水還能喝嗎?
小金跳到湖水之中,兩條大腿往後蹬著,然後身子像是離弦之箭化作一道金光在這湖水之中竄開,我看了一眼,沒有管它,只想著快點將水給打完,按照常理說,我這瓶子雖然裝的水不少,但是也應該打完了,我現在感覺過去了將近一分鐘了,這水怎麼還是沒有打完的痕跡?
我將瓶子從湖水之中提了出來,看了看,這個大的一功夫居然才是打了半瓶,估計是這瓶子口小,不好進水吧,我安慰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感覺心中毛毛的,抬頭一看,剛才那乾淨的湖面上,這時候居然是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這霧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飛快的增加著,不多久這湖面之上,就堆了一層厚厚的灰色霧氣。
就算是我神經在大條,我也知道自己這是遇見東西了,要是天氣現象不可能這麼迅速的凝聚起霧氣,況且還是極其像陰氣的那種灰色霧氣,我衝著湖面喊了一聲:“小金!快回